李敬說走就走,還走得那麼輕易,讓在場一眾星神殿所屬都是有點懵。
關鍵這事。
結束太輕巧了些。
帝尊級別親自出面,居然真的僅只是“索賠”?
誠然。
李敬“索賠”的方式不是一般的霸道,可卻像極了是“趕場子應酬”,全程他逗留甚至沒到一刻鐘。
司空露本人更是一句話沒說。
且不是不想說,而是沒機會說。
人在一旁欲言又止,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說實話。
此刻要不是身後自家門戶只留下了一個孤零零的山門,在場的星神殿所屬甚至有點不敢相信有一位帝尊專程為了司空露過來,以“講道理”的方式洗劫了星神殿。
所以。
司空露的事……
這就算揭過去了?
一眾星神殿所屬面面相覷。
人群中,三位來自中神州的尊者臉色異常難看。
這事。
發生得太突然了。
前一刻,他們還在商議要解決司空露這一“隱患”。
下一刻,人竟與一位帝尊結伴而來。
這還不算。
兩人帶走了星神殿屹立在滄溟仙域幾百萬年發展下來的基業,除了人沒帶走以外,就留下了一個山門。
星神殿不會就這麼結束。
可在滄溟領域的門戶,已經徹底完了。
此事若被中神州的分舵知曉,他們三個雖不至於被如何處置,但日後在星神殿內部定然會抬不起頭來。
不行!
得另謀出路!
不約而同地,三人望向了方東河。
此時的方東河仍還沉浸在李敬最後“和善”的笑容之中。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從見到李敬開始,他就感覺脊背發涼。
好像自己就是一隻柔弱的小羊羔,而李敬則是一隻窮兇極惡的猛虎。
在承受其視線時。
他甚至一度失去思考能力,渾身上下沒有哪怕一個零件能聽使喚,周身抖如篩糠以至於當場失禁。
方東河是十三境。
他很清楚。
這般感觸,不是輕易會有的。
李敬身上,具備著某種說不清道不明令自己本能地感到恐懼的特質。
這如何能叫方東河不在意?
尤其李敬走時對他笑了一笑。
他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被惦記上了。
感受三名星神殿尊者的注目,方東河僵硬著扭頭。
“方才那人……當真是陳塘關之主?”
迎上如此一問,三人互相看了看,無人能夠解答。
李敬到底是不是陳塘關之主。
這還真不好說。
他說是,不一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