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处理的,别怕。”陆宸远将她揽入怀里,将一切挡在身后,声音温柔,“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样的。”
闻言,宋清音低下头,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果然,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更奇怪了,如果早就知道这场有预谋的刺杀,他为何不阻止?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场刺杀目前看来,唯一的结果就是阿默死亡,难道——
宋清音眉头轻轻蹙起,心底有了猜测。
除非,他是为了是试探阿默。而他这样做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阿默身份有异?
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阿默最后会以死相护,这也能解释了,为何阿默死前,他的神情是释然的。
也许,阿默早已知道这一切。
那陆宸远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呢?将阿默放在她身边保护之后,还是……之前?
陆宸远,你到底在布什么局?那我呢?是否也在你的局中?
——
阿默的血,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里,被仔细地擦拭干净。
破碎的门窗连夜被粗木条钉死,掩盖了昨夜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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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只知村长家遭了贼,被陆村长和护卫打跑了。
唯有陆宅内弥漫不散的血腥气和紧绷到令人窒息的气氛,无声地宣告着昨夜的真实。
陆宸远收殓了阿默的尸身,葬在村后一处僻静向阳的山坡。没有墓碑,只有一抔新土。
他对阿默奇怪的态度,也让宋清音心底疑惑,只是她什么也没问。
自那夜后,陆宸远周身的气息愈沉凝。
白日里,他依旧如常处理村务,督导垦荒播种,甚至比以往更加勤勉,每每提起村长,村民们没有不称赞的。
他总能游刃有余的处理着一切,手段温和,却又让人信服。
但宋清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温润如玉的表象下,是绷紧到极致的弓弦和时刻警惕的杀机。
有什么东西,将要浮出来了……
“夫君,喝杯参茶。”宋清音将温热的茶盏放在书案上,目光扫过他眼下淡淡的青影。
阿默的死好像没有在他心中惊起半分波澜,只是他在书房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了,烛火常亮至天明。
陆宸远从一堆河工图纸上抬起头,眼底的锐利在看到她的瞬间柔和了几分。
他接过茶盏,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带着一丝安抚的暖意:“有劳夫人。今日感觉如何?药可按时用了?”
“用了,陈老开的方子,秋月煎得很用心。”宋清音微微一笑,抚了抚间的暖玉簪,那温润的触感总能让她心安几分,“只是胸口还有些闷,想是天气转暖,地气上浮的缘故,歇歇便好。”
陆宸远眉头微蹙,放下茶盏:“吕神医那边尚无确切消息,陈老的药若不见效,我再另寻名医。”
“夫君不必过于忧心,老毛病了。”宋清音温言道,不欲他再为此分神。
她目光转向窗外,春日的暖阳已有些灼人,“倒是村东那几亩新垦的地,粟米苗可出齐了?”
“嗯,长势尚可。”提及垦荒,陆宸远紧绷的神色稍霁,“再过两日,我去镇上处理些事情,约莫日便回。你……”
他顿了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担忧,“我不在时,务必小心。宅子里我已加派了人手,若有任何不妥,立刻让人去寻我。”
“夫君放心,妾身省得。”宋清音颔应下,心头却因他话语中流露的牵挂而泛起一丝暖意,冲淡了连日来的阴霾。
她拿起墨锭,在一旁的砚台中轻轻研磨,姿态沉静。
陆宸远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在墨香与药香交织的气息里,心底那根紧绷的弦,似乎也寻到了片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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