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裡捉到的母兔多留在家裡,基本不拿出來賣。
原本馮旭還有點惱李如珍多嘴問這一句的,他不喜歡多管閒事,但是聽到後面“夫君”二字,頓時暈乎乎,有些飄飄然,不知道怎麼了就應下了。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跟著段元洲到了馬車前。
只見,沒來得及仔細多想自己是怎麼過來的,馮旭嘆了一口氣,拿出了根銀針。
是他用李如珍給的繡花針自己磨的,他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會的。
當初家裡兔子生病,他也是莫名其妙腦子裡就出現了相關對症的方子。
可能他原先是個大夫?
李如珍和江蘺還是在原地聊著天,不時地瞟一眼馬車。
從李如珍口中,江蘺得知了李如珍的這個病弱相公,原來不止會給動物治病,甚至還會在上山下套子捕獵。
不過江蘺還是對他能給動物治病這點比較感興趣,畢竟也不知道大頭叔那邊能不能答應。
“阿珍,我們家最近剛好建了個養豬場,回頭幫我問一下你相公是否願意來?”
江蘺把自家的情況也給李如珍說了,見李如珍面露難色,便緊接著補充道“一個月可以給十兩銀子。”
不過工錢給這麼高,可就不止是豬生病的時候給豬治病,還負責管理整個養豬場了。
“當然,要是工錢這一塊不滿意的話我們也可以商量。”
李如珍看了又看馮旭那邊,道“阿籬,我沒辦法替他答應你,不過回去我會好好跟他說的。”
心裡已經開始打著腹稿如何勸說馮旭,不過可能會有點難。
家裡養兔子,雖然主意是馮旭出的,不過實際在照顧那些兔子的人卻是她,他說怎麼做,她便按照他所說的做即可。
那些髒活累活,馮旭是幹不了一點的。
除了身體條件不允許之外,他這人很愛乾淨。
馮旭在那邊給兔子施針完,還讓段元洲找了附近鋪子借了一副筆墨,給開了藥方子。
“這些藥熬了汁水,然後兌在兔子喝的水裡。”
又是交代了一通,才可算被段元洲放走了。
“阿珍,走了。”
馮旭臉色難看,又黑又臭。
看到他額角冒出的汗,李如珍沒敢多說什麼,跟江蘺揮手再見。
“等回去我想想辦法。”李如珍朝江蘺眨了眨眼睛說道。
接下來,段元洲在附近的醫館給那三隻兔子拿了藥,又將他和夥計送回去,江蘺和江松樹也趕緊回家了。
由於回到家裡天色已經很晚了,也就沒急著把買回來的鴨和鵝處理了,放在原先養豬的豬圈裡先養兩天。
得知招到人了,城北那鋪子這兩天就要開業,江家人紛紛開口想過去看看。
“明天張叔才到店裡,我可能得帶他幾天,等適應了後面再放手讓他做。”江蘺說道。
並將心裡預期的正式開業時間給大家都說了一下。
最快也得四五天。
定製的櫃檯,還有其他要買的東西這幾天要補齊。
“大哥,你這邊也可以給城北各酒樓餐館告知一下我們鋪子的位置了,讓大家明天起就可以從鋪子取貨了。”
這幾天不止江蘺會在城北,江松樹也要在城北鋪子待著。
畢竟那些顧客最熟悉的人是江松樹,基本就是認江松樹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