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等明天起来再问符远铭,顺带再问问他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结果第二天她醒来时,床边已经空空。
起来一问,徐洁说符远铭六点多就出门去了,连枚鸡蛋都等不及她煮。
吃过早饭后,张婵娟借口帮忙收拾行李,拉张亦凡回了房间。
装模作样地叠了几件衣服后,张婵娟皱着眉头,焦急地问张亦凡道:“远铭他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啊?这城里可不比乡下,乡下人都淳朴,城里的花花世界可多了。”
张亦凡听出她话外的意思,觉得她的担心多余,但只笑笑,没有反驳什么。
“妈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听不懂!”张婵然着急得简直要跺脚。
她苦口婆心地交代张亦凡道:“男人都是花心的,就算他以前把你当成公主一样供着你,可也难保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俗话说的好啊,这家花就是不会有野花香!你就是长得再漂亮,可你没有外面的女人骚啊!”
张亦凡失笑,“妈,你看你,话都说到哪里去了。我相信符远铭,他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张婵娟叹气,“妈也不是说他就会这么做,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男人啊,得管着、看着!最起码,他去哪里,你得知道吧?”
“他是个成年人,我也不是他妈。我才不管着他,看着他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见说不通张亦凡,张婵娟再次叹气。
张亦凡搭上张婵娟的手,柔声安慰道:“妈,现在时代不同了,女人离了男人也能活。你看,你和王松奎离了婚后,不是活得比以前更好了么?”
“那是因为我有你这么个有本事的闺女啊,不然我要是离婚,就得喝西北风去。”
“对啊!你看,你也知道我有本事。所以符远铭如果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直接跟他离婚,才不跟他扯皮那么多。”
张婵娟觉得张亦凡的言论惊世骇俗,但又觉得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最终没再说什么。
收拾好本来就不乱的行李后,她才缓过神来,对张亦凡说:“那妈过两天就要走了,你和远铭总得再陪陪我吧?你今晚跟他说说,让他这两天别出去了,在家和你陪陪他的丈母娘,行不行?”
“得看情况,他说他要找工作。如果他已经找到了,总不能让他请假吧?今晚我问问他吧。”
当天中午,符远铭没有回来吃饭。
张婵娟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就拿了干净的碗筷给符远铭夹了饭菜出来,然后放进锅里温着。
几乎每隔半个多小时,她就开一次火,就为符远铭回来了能马上就吃上热饭。
可符远铭一直到晚饭时分才回到家。
吃饭时,张亦凡坐在符远铭的左侧。她细心的发现,符远铭耳后的头发里有些白灰。
她没说话,等吃过饭,符远铭回房拿换洗衣服要去洗漱时,才拦下符远铭。
她问:“你的头发怎么这么脏?”
“有么?”符远铭马上低头,用手前后拨了拨乌黑浓密的头发,“兴许是在哪里蹭的吧,我去洗洗就掉了。”
说完他就要走,张亦凡闪身继续挡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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