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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夫妻言

“怎麼辦,娶回家唄,就是對不起你,說起來我違約了,當初說了專寵你一個人的,現在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騙子一樣。”

莊詢苦笑說,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愧疚,當時說這句話出自真心實意,現在造成這樣的結果自己也佔了一半錯誤,又不可能自殺謝罪,只能愧疚了,這種毫無補償的愧疚。

“確實是騙子,你都把妾的心騙走了,還說這種話,妾只是一個所謂王佐之才,實際沒幫郎君做任何有幫助的事情,還不如酈小姐的作用大。”

舉薦是姜嫻婌舉薦的,萬壽宴皇帝根本沒考什麼治國之策,留在尹都是酈茹姒建議,她的計策和努力彷彿都做了無用功。

“娶妻是看作用嗎?不是因為我喜歡嗎?要說作用,你也比她大,滿足幻想了,女菩薩,你是我的女人了。”莊詢鼻子拱著她的青絲,嘿嘿笑著說。

“什麼女菩薩?”司琴宓身體有些發麻,這個詞彙像是帶電一樣。

“施粥的娘子就是女菩薩,你是女菩薩,國公夫人,我是乞丐,是流民,你高貴,我卑微,能把如此高貴美麗菩薩心腸的國公夫人擁抱在懷裡,甚至在床榻疼愛,你知道我多滿足嗎?”

閨中之語,莊詢幾分動情,司琴宓在他眼裡最美的時候就是施粥救民之際,是流民眼中的活菩薩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

所以能把這位女菩薩壓在身下,作為曾經的流民,受到司琴宓恩惠的莊詢,那種無與倫比的成就感,滿足了最初不敢想的幻想,真的不敢想,所以滿足後滿足感已經突破天際。

“你這不就是偏愛,妾給你說作用呀。”司琴宓聽了,波瀾不驚的臉上多了幾分羞赧。

“啊,這不是作用嗎?每天都有好心情,有娘子在,不管多大的困難都不會感覺困難,能這樣擁抱你就能感到寧靜,像是當時吃娘子親手打的粥的飽腹感,就感覺娘子是菩薩。”

就像是酈茹姒殺人給他的震撼,念念不忘,活他一命,能屈尊降貴來現場打粥的司琴宓也是讓他念念不忘。

當然都是感激和感慨,他做夢都沒想過會和司琴宓有一段姻緣。

“你這就是偏愛,還是想到當初妾給你的恩情的偏愛。”司琴宓聽了菩薩二字就渾身發麻。

彷彿真想象到了所謂的菩薩,再想想自己和莊詢現在的關係,不就女菩薩落入流民手嗎。

“就是偏愛怎麼了,我就喜歡偏愛你,我就想偏愛你,你再比較別人我就生氣了,畢竟你在我心中就是天下第一。”算了,不解釋了,我攤牌了,我就是偏愛。

“你這種話可不能讓新來的妹妹聽到,她不得吃醋死!”司琴宓覆蓋住莊詢摟她腰的手,她有些略顯著急,真怕莊詢情緒激動了什麼都說。

“我本來就最喜歡你,她聽到又如何。”莊詢不以為然,預防針都打過好幾次,如果接受不了早跑了,沒聯絡了。

“那也不能這樣說,既沒有作用,又受到偏愛,這是失位的表現。”司琴宓教導著莊詢,她喜悅莊詢願意這樣對待他,但是喜悅,和可以這樣做,是不能等同的。

“你總有這個大道理,那個大道理,我反正聽不懂,你是我的妻子,你聽我的就好!”莊詢蠻橫說,咬著司琴宓的耳朵。

“我都食言了還不能偏愛你嗎?”莊詢悶悶說。

“可以,別表現出來嘛,我也是女子,我也懂女子的心思,雖然酈小姐是追求你的,但你這樣偏愛妾,她肯定會生悶氣的,她也是妾的妹妹,怎麼能讓你如此欺負。”司琴宓改變立場說。

“我還是你郎君,你真是,你自己都知道你現在身份和作用比不上她,你還大度,再大度是不是要把我讓出去!”莊詢怨念滿滿,反手掐掐司琴宓的腰。

“作怪!”玉手雖然按在莊詢的手上,司琴宓卻沒有阻止他,撒嬌的喊了一句,就任莊詢揉捏了。

“唯有你,妾誰都不讓!”司琴宓斬釘截鐵說,偎依在莊詢懷裡,擲地有聲。

就像是莊詢會改變,一開始說不辜負司琴宓一生,專寵她一輩子,到現在接納酈茹姒。

司琴宓的心態也有了變化,不單單是母親的叮囑,需要她要做莊詢的正妻,莊詢需要自己幫他管理後宮,不然莊詢的能力後宮要起火,自己也要用正妻的名頭為他納妾,因為他的血脈稀薄,最後,她愛莊詢,想用他的妻子的身份陪他走完一生。

“這樣便好,這樣便好……女菩薩,你要是不要我了,我都不知道信誰了。”莊詢嬉笑著,似乎察覺到懷中美人對這個詞的敏感。

“不會的,你都說都是你的女人,只有你不要妾,妾已經完全是你的物品,哪有物品不要主人的。”司琴宓此刻言語堅定。

“恩,你是我的物品,你不能不要我,娘子,我想要……”剝著司琴宓的衣衫,莊詢色心漸起。

“郎君,還沒用過吃食,妾剛打理過,還是白天……”高貴驕傲的大美人顯得有些慌亂。

“就是被你打理過的樣子吸引了,啊,出水芙蓉,天生麗質,背東西總要心靜下來吧,現在被你勾引的魂不守舍的,怎麼背。”莊詢廝磨著司琴宓的鬢角,動作也越發放肆,還倒打一耙。

“你靜下心是這種做法?今天也不背書,是拜訪人!”司琴宓無力阻止,她要想,隨時可以脫離莊詢的擁抱。

可是這是自己郎君,自己鍾愛的郎君,他想愛自己,也只能讓他愛了,畢竟是他的妻子,這方面只有滿足他的義務。

“慾望沒了,當然能靜下心,菩薩請讓我靜靜心。”莊詢說著歪理,按倒了司琴宓。

“白日宣淫,妾的名聲都要被你糟蹋了。”羞澀的偏過腦袋,女菩薩和流民,真虧他想的出來。

“就這一次,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