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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總要有個說法

在一旁的小鈺最先反應過來,漂亮的大眼睛裡冒著小星星,走到張鐵身旁,送上一劑適時的馬屁,“張鐵哥哥,霸氣。”

市國安局的兩位小同志互相瞅瞅,又看了看被張鐵不知怎麼就弄成兩截的巨大石鳥,和裡面流淌出的一地穢物。掏出手機,各自撥打。也不知是打給他們領導請示,還是按著張鐵的吩咐聯絡各單位部門。

“你們幹什麼這是?”康經理變了臉色,他當然聽到了剛剛張鐵的吩咐,也驚訝張鐵居然揮手間將巨大石雕破壞成這樣。但作為華容地產的高層和金都專案的負責,還是硬著頭皮上前要與張鐵理論。

張鐵理都沒有理他,小林上前一步,擋在張鐵身前。

小鈺好奇的瞅瞅張鐵的表情,納悶,怎麼這人還在裝帥。

她們哪裡知道,在張鐵劈開石雕的那刻,就看清了裡面的東西。

那是成千上萬只各種鳥類的屍體。像當初那鬼壇裝著的貓屍一樣,被人封在了石雕大鳥的內裡。好在這些鳥屍沒有像鬼壇中貓屍那般養出陰靈。不然這可怖的數量,不知道翠花那破碗收不收得下這許多。

他現在是有些後怕,怪自己想的不夠周全,若真是放出了萬千陰靈,那可是造了大孽。同樣有些噁心反胃,那些鳥屍不知被封石像裡多久,腐爛酵,加上那黑紅的油樣的液體,即便他此刻已經走的足夠遠,還是躲不開嗆鼻的惡臭。

小鈺,小林,王所長,在場的這些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水池邊的張鐵閉目耍酷。

不多時,警鈴響起,十幾輛公安的車駛入了金都水岸。又過一會,十幾輛疾控中心,醫院的車開了過來,將金都水岸的進出口設立了隔離帶。

不少剛剛不明所以的小區居民,出來看熱鬧,看怎麼來了這麼多的公安車輛,結果下一刻就被人警告了不允許私自外出,每個人都必須接受疾控中心的檢查。

張鐵晃晃頭,感覺好了些,這種蠻力乾的活看來下次還是讓蒙喀來。

他對身旁的小鈺說,“這裡交給你了,知道怎麼做吧?”

小鈺一臉的興奮,這算是她畢業加入國安後,第一次出任務,“知道,知道,把人帶回去審,問清石像怎麼來的。”頓了頓,猶豫的問,“那這裡的居民怎麼辦?”

“找人過來看看石雕中的東西,應該就是患病的根源,看是否具有傳染性。居民中如果有紅疹症狀的,暫時隔離。”張鐵說。

小鈺好奇,“那你幹什麼去?”

“我回去看看白小草那邊怎樣了,怕是這次得病感染的不止那些工人,還要搞清楚他們是如何被感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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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格,一幫廢物,是怎麼讓華夏政府盯上的?”一間寬敞的辦公室中,一個矮個子中年人朝著身前低頭站立的幾個下屬著脾氣。

“三井君,這也不能怪華容的人,據說起因是在聊城的一個專案,施工的工人感染了怪病引起的。”其中一位身穿高檔西服的年輕人解釋道。

“我不要聽解釋,我要的是結果,怎麼會感染了怪病?為什麼會查到神鳥?要給華夏政府一個交待。”矮個中年人眼神犀利的瞅向面前幾人,“不論用什麼辦法,給我控制住言論,不允許事件擴散,否則……”他盯著剛剛說話的青年,一字一句道,“上杉君,你就以死謝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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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表哥的廠長辦公室,離老遠張鐵就聽到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

還算寬敞的辦公室裡擠滿了人,隊伍排到了屋外的走廊。

張鐵穿過人群,來到裡面,見到蒙喀,問,“怎麼樣了這裡?”

蒙喀見張鐵回來,搖頭苦笑,“感染的工人都叫了過來,那小妹妹挨個給拍呢。”

張鐵知道蒙喀說的是白小草獨特的治療方法。

卻聽蒙喀繼續說,“像表哥這樣。只是手臂病的還好些,有些早先得病的,渾身都是紅疹,怕是小妹妹拍都不好拍。”

對此,張鐵也是沒轍,“廠子感染的都過來了?”

“有兩個住院呢,還有一個在家請了病假。”

這時表哥走了過來,“怎麼樣?找到頭緒了?”

“叫最先得病的過來,我問兩句話。”張鐵說。

表哥這次見到了張鐵的神奇,主要是他身邊一群夥伴,貌似也都聽他的。所以,此刻病好的他,對張鐵的安排不做懷疑。

不多時,幾個臉現愁苦,面容憔悴的工人來到張鐵跟前。

“你們是誰最先得病的?是否有人去過二期和三期中間那塊堆放材料的廣場?”張鐵問。

幾個工人相互看看,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什麼。

表哥看著來氣,“有什麼就說啊,吞吞吐吐的,知道什麼說什麼,幫你們查病因呢。還想不想治了。”

其中一個工人,可憐巴巴的瞅著表哥,“廠長,那堆放建築材料的廣場我們都去過啊,咱家的門窗也是卸那裡的。”

“那你們誰注意過廣場水池裡的大石鳥?有誰靠近過嗎?”張鐵繼續追問。

幾個工人又互相瞅了幾眼,猶豫起來。

表哥正要再話怒斥,旁邊蒙喀上前一步,掏出國安證件,“這件事懷疑有人故意放毒,如果有誰隱瞞真相,那就跟我們回局裡說。”蒙喀還不知道張鐵尺劈石鳥的事,也不知道現在事情鬧大,整個金都水岸被封,所有華容地產人員被抓。

也是虧了張鐵表哥幹活的工地提前被封,若是在現場還有幹活的工人,此刻也已被叫進了國安局問話。

張鐵表哥見張鐵帶來的大高個隨手掏出個證件,就要把工人帶去局子裡問話,起初沒反應過來,接著是詢問的眼神看向了張鐵。

張鐵無奈嘆息,“沒事,哥,都解決了,就是問你工人點事。”

張鐵又看向幾名工人,“說吧,誰想起來什麼說什麼。”

工人中一個小個子舉起手,像等待被老師點名言的小學生。

張鐵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知道什麼說什麼,你現那大鳥有什麼不對勁麼?”說著還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

那工人看看身邊幾位工友,又瞅瞅廠長表哥,支支吾吾的小聲說,“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廣場的大鳥,那就是俺們幾個搬過去的?”

“什麼?廣場的石雕大鳥,是你們搬過去的?”張鐵聽他如此說,吃驚高聲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