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塞一下這個詞,小錢就知道母親給自己準備了非常多的東西,這才導致包裝裝不下。
小錢無奈,對著母親說道:“娘,我和您說過很多次了,軍隊裡會幫我們準備的,我根本不可能帶那麼多東西上戰場。”
“那軍隊裡準備的東西,能有家裡的好?”小錢母親固執地說道。
小錢母親還是之前的老思想,在以前,當兵的能夠拿到的東西少,很多東西都需要自己準備,特別是鋒利的武器、抗得住攻擊的盔甲和冬天的棉衣。
如果不自己做好物資準備,那麼就要做好手上的刀砍不動敵人、敵人的刀砍破自己的皮甲和冬天被凍死的準備。
可北疆的隊伍不是這樣。
雲家人一直以來,都沒有剋扣手下人軍需軍餉的習慣,所以北疆計程車兵基本都能拿到朝廷配備的物件,而北疆又是和匈奴人對抗的第一線,因此不存在說戰士被凍死、武器沒辦法破防的情況。
等雲破軍上位,姚芹實質上接受北疆相關事項後更是如此。
姚芹從小收到的薰陶就是不能讓戰士們流血流汗又流淚,接手北疆軍隊後勤和日常訓練之後,更是將這一條貫徹了徹底。
徹底的體現就是她不僅給大家配備了非常完善遠超預期的物資(北疆的生產力在部分領域過剩),還讓大家瞭解了什麼叫做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對於發的這些物品,戰士們自然欣喜不已,如果說還有什麼不滿意不高興的,就是東西被規定了不能拿回家給家人。
因此,此時小錢只能和母親描述自己擁有的東西:“我們發了冬季軍服,不是您給我準備的大棉服那麼厚重,輕飄飄的,我們本來以為根本不保暖,結果穿起來身上能出汗!”
“還有這種東西?”小錢母親懷疑。
“沒錯,據說叫做羽絨服,以後生產多了,民間也可以購買的。”小錢回答道。
“這羽絨服,裡面不是棉花?那是皮草嗎?”小錢母親難以想象。
“娘,都說了是羽絨了,就是雞鴨鵝的毛!”小錢說道。
小錢母親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而後立馬反應過來:“這個做起來容易啊!不用出去買,趕明我自己做了!”
小錢聽到母親這話,不由笑了:“這羽絨服看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很難的,不然早就大街上到處有得賣了。”
姚芹在蘇出羽絨服之前也不知道這玩意要這麼多科技樹,單是給絨毛去腥就很難,後續還要防止跑毛,姚芹好不容易才搞出了這麼一些羽絨服,都拉到軍隊去了。
戰爭從來不是說打就打,後勤壓力一直以來都不小。
為了這場戰順利,羽絨服廠已經開始三班倒了,大家掙加班工資掙地快樂又痛苦。
此外,冶煉廠更是加了一個鍋爐,軍用糧食生產廠已經開始不斷生產耐存放高熱量的乾糧了。
就連養老院和孤兒院這些天都忙的飛起,和婦女協會發動的街道主婦一起,天天不停地納鞋底子。
畢竟這年頭趕路全部靠腿,鞋子的損耗也不能不計入。
當北疆如同一個戰爭機器被全盤調動起來的時候,蕭虎京和常益恩也迎來了他們的面試。
本來姚芹想要搞一個結構化的面試形式,但是因為北疆忙於生產和後勤準備,原本劃分過去的考官直接被其他部門借走了一大半。
姜國公和沈芙芷氣得跑去堵了姚芹的門。
為了安撫兩位,也是實際需要,姚芹給出了一個新穎的面試形式——無領導小組討論。
於是,好不容易盼來面試環節,只打算把對方狠狠碾壓的兩人一臉懵逼地被領去了一個會議桌前做好,一同做好的還有同崗位和不同崗位的考生,聽考官介紹這種新穎的考試形式。
而後,這場面試就是一場災難。
關於誰應該成為本小組的領導者這個問題,蕭虎京和常益恩誰也不讓睡,為了一個角色吵完了整個面試發言時間。
考官的臉都綠:你們還記不記得這是在考試?
蕭虎京:小爺我這輩子還沒試過不當領導!
常益恩:匈奴人怎麼能當我的領導?!
兩人擾亂考場秩序的行為,直接被記在本本上,報告了姚芹。
姚芹百忙之中還要關注這兩人,無奈地說道:“既然他兩這麼閒,我們先給個實習生的崗位,讓他們先來免費幹活適應一下,這樣以後工作才能確保工作正常良好的運轉,怎麼樣?”
這個決定,大家都沒意見,就是……“送他們去哪裡幹活啊?先說好,可不許給他兩人好崗位!”沈芙芷說道:“最好是手下人都不遵守紀律,難以管理的那種崗位,好讓他們深刻認知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