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個福利因為自己被砍了,雲破軍可以想象自己未來的日子絕不會好過!
姚芹這個威脅可以說到了點子上,雲破軍當即認慫:“我錯了,可千萬別!”
聽到雲破軍這話,姚芹就想笑:什麼叫做又慫又愛玩,這就是了。
雲破軍回家,還是關心了一下姚芹的情況:“我們在路上只是聽說因為元帥吃小吃拉肚子所以整頓食品安全,這是怎麼回事兒?”
姚芹忽然想起,工業革命前後,那些科技狠活都是西方專屬,而未來如果要和西方通商,那些玩意兒可不能吃!
這麼想著,姚芹也就說了出來,畢竟沒什麼好隱瞞的。
聽到姚芹答非所問的關心,雲破軍哭笑不得,當還是記下了姚芹的提醒:千萬別隨便嘗試西方不認識的不知道製作過程的菜餚!
記下之後,雲破軍還是關懷了一下姚芹的身體情況,聽說只是因為不衛生而拉肚子,很快就沒事了之後,才放下心來。
放下心之後,雲破軍就發現了不對:怎麼家裡這麼安靜啊?
“家裡的小夜哭郎呢?虎頭他們幾個也不見了蹤影?”雲破軍終於想起來哪裡不對了。
雲破軍這問題一問,姚芹就想到了網上那些爸爸帶娃活著就行的表情包素材。
“你回家這麼長時間,才發現孩子不在?”姚芹哭笑不得地說道:“你怎麼不在離開京城的時候才發現呢?”
說著,姚芹又說道:“他們難道不要讀書的嗎?”
等雲破軍這些父親發現孩子還要讀書,孩子都成年了!
姚芹猶如每個看不慣父親作為的老母親,對雲破軍說著:“他們放學就回來了,你就能回到周圍不再安靜的環境中了。”
這話剛說完,耳尖的雲破軍就聽到門外哭聲喊聲訓斥聲在靠近。
虎頭當著二哥的身份(大哥是雲滅奴),操著賣□□的心,小小年紀就要接送弟妹,還要檢查作業。
這整個家,沒有虎頭,是真的要散!
但是別看虎頭少年老成,他也有小孩子的時刻。
這不,一見到院子裡的雲破軍,虎頭當即丟下弟弟妹妹,朝著雲破軍飛奔而去:“爹——”
“哎——”雲破軍響亮地答應了一聲,抱起虎頭就開始轉圈圈。
兩人槓鈴般(非筆誤)的笑聲傳遍了周圍。
久別重逢總是令人欣喜,當天晚上,姚芹直接動用了自己半年的配額,給家裡辦了場小小的宴會。
“吃的這麼好,我一時之間都有點惶恐。”沈芙芷被姚芹邀請過來之後,忍不住說道:“總是擔心你是不是有什麼任務要交給我。”
姚芹叫屈:“我是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嗎?!”
雲破軍插嘴:“那你肯定是啊!你是完全的無利不起早啊!”
姚芹亮出了自己的拳頭。
雲破軍偷偷舉起最小的女兒,試圖擋住姚芹殺人的目光。
“好了好了,你們兩多大了,在孩子面前鬧起來,像什麼樣子啊!”沈芙芷連忙打圓場。
“我是給孃的面子!”雲破軍強調之後,才坐了下來。
姚芹一聲嗤笑,卻也確實沒再為難雲破軍。
吃著晚飯,雲破軍像是忽然想起來一樣,問姚芹:“我爹他們還在自己地盤裡待著呢?你沒打算打他們嗎?”
姚芹目露不解:“打他們?為什麼要打他們啊?”
“你要統一中原,提高百姓待遇,肯定是繞不過去的啊!我爹那個人,你不把他打疼了,別指望他能夠投降!”
聽到雲破軍的話,沈芙芷也點頭:“老頭子那人我瞭解,他們雲家一脈相承的倔驢!你要是想要他的地盤,不打幾場是不可能的。”
兩人這話一說,姚芹就笑了。
“雲將軍你們瞭解,但是雲滅奴我很瞭解,他來來回回跑過去那麼多趟,他爺爺和他爹還打算傭兵自立?”姚芹問倆人。
聽到姚芹的話,兩人立馬反應過來。
“我說你怎麼讓滅奴帶著孫氏去了老頭子那邊!感情是有目的啊!”沈芙芷一拍大腿。
另有目的這鍋姚芹可不背:“什麼我另有目的啊!那都是您丈夫兒子,讓您兒媳婦孫子過去看看,多正常啊?”
“至於說您孫子在探望父親祖父的過程中,充分發揮自己學習的知識,幫助當地人民提高認知,這也是造福一方的事情,怎麼能說是另有目的呢?”姚芹說道:“這都是他發自內心的、因為對無產者的同情而自發的行為。”
這話一說,沈芙芷和雲破軍都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雲滅奴這小子搞事,沒有提前報告!
另一頭,雲居安氣得七竅生煙,喊道:“誰讓那小子發什麼人民當家做主的宣傳冊的啊?跟著他的都是些死人嗎?不知道要報上來嗎?”
“快點!來人!給我把那小子捉回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教他不可!”雲居安喊道。
“行了吧爹?”雲守邊提醒:“您要是真的現在抓他,你不怕他帶人直接來一場和平演變啊?”
雲守邊看得遠比雲居安清楚:“要知道想要投降北疆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那小子現在身邊死忠、投機者一群群的,你壞了他們的理想或者富貴,您覺得他們能束手就擒?不會來個奮起反抗,帶地盤投降?”
雲居安:艹!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