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姚芹這種理想主義者,人家才講究心中道義,才會忠心嘛!
秉持著這種想法,雲破軍專門問了問姚芹:“你最近是不是打算搞一個什麼遴選考試?被他們否決了?要不要我幫你說說?”
聽到遴選考試,姚芹那就有許多話要說了:“我們人手一直不夠,我想著從基層軍官和吏員那裡選一批上來幹活,結果那些人都在反對,說什麼沒有軍功,沒有功名,不可以!”
姚芹說著就想翻白眼:“我看他們就是害怕這個成了定例,他們好不容易考到的功名和積攢的軍中人脈都不管用了!我找個軍中的文職竟然也要看軍功。”
聽到姚芹的話,雲破軍擺明車馬給出支援:“我是支援你的想法的,要是他們不同意,可以讓他們找我?”
聽到雲破軍這話,姚芹奇怪地打量了雲破軍一番:“你好奇怪啊,怎麼話題突然跳到遴選不說,還大包大攬的?你之前不是怕麻煩,一項不想理會這種需要扯皮的事情嗎?”
雲破軍恍然想起自己和姚芹剛剛討論的話題確實和遴選半點關係也沒有,只是:“……你就說你需不需要我幫忙吧!”
有冤大頭要解決既得利益階層,姚芹能反對,當然立馬說道:“那就拜託你了!”
說完之後,姚芹又把話題扯回原本的問題:“雖然蕭虎京和大公主密謀什麼我們不知道,對我們也沒什麼大影響,但是我們還是儘量杜絕他們的接觸為好,不然他們搞些小動作,我們也不舒服。”
這件事情雲破軍是非常同意的:“我們怎麼杜絕?不能明確說不讓他們接觸,又不能不讓他們出門。”
好在接下來過不了多久,就到了姚醜和大公主成親的吉日。
姚芹於是定下了論調:“我們南朝人,向來迂腐,就算是公主嫁為人婦,也不能隨隨便便和外男聯絡啊。”
聽到姚芹的話,薄採其忍不住提醒道:“你家女人全都在外面拋頭露面。”
“那對女兒的要求能和對兒媳婦的要求一樣嗎?”
“大公主的三個嫂子也在拋頭露面……”
“她嫂子都是一把年紀了,平常婦人這個年紀,出門也不怕見外男了,公主還是一朵花的年紀,怎麼能隨便外出呢?要是被人衝撞了怎麼辦?”
姚芹這話說出口,雲破軍忍不住點了點她:“你這信口開河的能力,我也是歎為觀止。”
姚芹忍不住白眼:“我這都是為了北疆好不好?你以為我說這種話不想吐嗎?”
“好好好,多謝你的犧牲。”雲破軍說著。
一旁的姚醜忍不住插嘴問:“講實話,犧牲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眾人:啊,不好意思都忘了你的存在。
於是大家不客氣地叮囑姚醜:“你知道那些迂腐的男人是怎麼說話的吧?”
“不知道可以和那幾家人學一學,總之別讓公主能夠順利出門。”
當然,大家也是關心姚醜的:“別的不說,你小心點公主手上的毒蟲和蠱蟲,別中招了。”
“對啊,和公主說話,如果實在說不通,也別硬來,她要是真給你來個五毒套餐,我們可不一定能來得及救你。”姚芹也說著。
姚醜不得不說:“又讓我管住公主,又讓我別硬來,你們可真看得起我,覺得我能辦得到?”
事實上,姚醜還真的能辦得到!
洞房當天,姚醜剛和公主一起喝交杯酒,三個嫂子在一旁就連忙提醒姚醜:“老四你可別動。”
“是啊,阿醜你小心點,別動彈,不然咬你怎麼辦!”
姚醜聽到這話,僵硬著看向自己和公主交匯的胳膊。
韓春梅作為長嫂,這時候不得不說公主:“老四家的,你這怎麼,洞房還帶著蛇和蠍子呢?”
“就是,這萬一出點意外,紅事變白事可怎麼是好?”
大公主敢帶,就是根本沒在乎未來丈夫的性命,但是此時大公主卻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指著姚醜就問道:“你幹了什麼,為什麼我的毒寵都在討好你?!”
姚醜看著盤成一圈繞在自己手腕上的小毒蛇和拿尾巴輕輕蹭自己蠍子,不得不反問:“所以難道沒人告訴公主您,我從小就受到動物的歡迎?”
“但是我這是蛇和蠍子啊!”
“你這話說的,我屋子裡的蟑螂都比其他地方的多,蛇和蠍子不也是動物嗎?”姚醜回答。
恰逢此時,一對蟑螂夫婦帶著小蟑螂快速爬過公主的婚服。
大公主僵硬地看著消失在枕套附近的蟑螂家族:“……這日子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