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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如何浩浩蕩蕩的來,便是如何浩浩蕩蕩的歸。

五恣正要進屋,剛推開那扇門手確實一頓,想起方才阮言文的神色,到底是沒敢進去,敲了敲門道「大爺,他們已經收了話回去了,奴這便去催姑娘的湯藥來。」

裡頭靜悄悄無半聲響動,五恣便知阮言文是預設了,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轉身尋那府醫去了。

裡頭阮言文越是聽著菱星的話,面上的冷笑掛的越盛,深知他脾性,便知此刻他已大怒。

只聽咔嚓一聲,阮言文手中的佛珠便是隨了一顆,他渾然無覺嘴角微微掀起,呵了一聲,眼裡頭是馳騁沙場常見的血腥。

盛府盛煙.......很好。

程李氏.......也很好,看著都是些活膩的了。

阿茗被盛煙推進了荷花塘,僥倖未死便罷,竟無端還要受責,難怪兩日罰跪能讓她高燒不退,這程李氏是存了要置阿茗於死地的心了,若是他今日未提前歸來呢?

他竟是不敢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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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三自出了程府便飛馬揚鞭,趕了半程的路才遇到了姍姍而來的大部隊,他駕馬就直奔阮義舟所在的馬車,四下來人見他肅著一張臉,皆極有眼色的讓出道來。

阮義舟此刻正坐在車裡翻看兵書,聽外頭傳來駕馬聲頓了一下,稍後便聽到馬車門傳來成三的聲音,只聽他道「侯爺,奴有事要報。」

他擱下手中書簡,沉聲道「進來說。」

成三聽令,手腳麻利便登上了馬車,掀開了車簾便閃身進去。

片刻忽聽馬車裡頭突兀一撞擊聲,像是什麼東西被豁在了地上,外頭守著的僕從皆是一顫,各個縮著脖子靜在原地。

接著便見成三掀了車簾出來,站在馬車上發令道「侯爺下令,度出發,午時前必要到達程府。」

眾人應令,片刻不敢耽擱,皆駕馬前行,度比之要快上了多倍。

此次來會方洲,其一是接阮瑤清回京,其二便是帶著聖旨榮歸故里,料清阮家的關係,自是擺足了場面。

浩浩蕩蕩的大部隊便是再加,到達程府時,也是比預定的時間晚了三刻。

待馬車剛停了程府門前,程李氏一行人便候提步迎上,看模樣便知道是等候多時。

阮義舟待馬車停穩當,等不及便下了馬車,落地便看到迎面而來的程李氏。

他想起方才成三所報,眼裡頭募的一涼,面上也似帶著寒霜,他是個武將,脾氣秉性也是典型的武人,慣來直愣,從不會藏著掖著,是故一見程李氏,面上自是無半點親近之意。

程李氏帶著眾人朝他行了禮,她終是彎下向來高貴的頭顱,舉止皆謙。

阮義舟此刻心裡便是有再大的氣,也禮儀未缺,他頷喊了聲「老夫人請起。」

程李氏見他面色冷然,心下便知不妙,寒暄了幾句便將他往府裡頭請,她此刻哪裡還敢將人往正廳裡請,領著他便往阮瑤清的淵亭閣去。

第6章 醒來

阮瑤清這一病,便是半月有餘,任誰都未想過,她能久燒未退,一病不起。

這半月裡,阮瑤清病了多久,程李氏的心便懸了多久,她日日能見著阮氏父子越發黑濃的面,只得日日陪著笑臉,也是當真怕阮瑤清能有什麼好歹,竟是也夜夜跪在佛龕前求拜,她怎麼也沒想過,有朝一日,能為了她求佛。

也是昨日,才見來了好訊息,倒是她燒漸退,人雖昏迷病卻漸好轉。

倒也不是阮氏不想發作,人到底是昏迷著,便是發作懲治她見不著,便替她解不了氣,只是明面上不能,暗地裡卻可,饒是程李氏也不知,不過半個月,阮言文便叫整個程家損了一半的家底。

天又擦黑,酉時的梆子聲,在程府門前敲過,此刻算深夜,整個程府此刻燈火微暗,廊下稀稀散散的亮著燭火,程府主院,此刻卻是最熱鬧的。

程李氏手搓著佛珠,眉目緊皺,一張皺巴巴的臉比之前要憔悴的多,眼瞼下黑烏壓一片,抿著唇滿是不悅「二郎竟是還未歸?再派些人去尋他!」

坐在她下是她的嫡子,程府的大爺程乾,只見他默然的搖了搖頭,眉梢壓起嘴角是毫不掩飾的諷笑「尋他?尋到又怎麼樣?,他此刻只知道勾欄裡的嬌娘,哪裡還有程家。」

他模樣肖似李氏,生的憨態,便是人到中年,臉也是肉圓。

李氏聞言,只覺得頭疼的緊,抬手輕輕按撫,想到老二程銀,便覺得有止不住的氣要嘆,天生好色,扶不起的阿斗,此刻她巴心巴肝的為他籌謀,竟也找不見他人,也罷,也罷。

程乾看了眼愁眉不展的程李氏,頗有些怨怪之意「母親,我早就叫你莫要跟小輩計較,三娘那事,明明就是她吃虧的,你還偏要罰她,如今倒好,她病重難愈,阮家父子恰借這故要帶她離去,您當能攔的住?」

今日一早,阮義舟便喚僕人便敲響了主院的門,李氏姍姍到主廳時,阮義舟面色不佳開門見山要帶阮瑤清離去,饒是李氏幾番挽留,也未見他肯答應,見他去意已決,竟是意欲拿已故程素的靈位做脅,要不是程乾來的及時打斷了她,也不知後頭會發生些什麼。

程李氏敲了敲手中的柺杖,心裡憋著一口氣「他就想這樣簡單就接走她?當我這些年的撫養白受了?病才見好便要待人離去,這般過河拆橋也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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