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聽到陳沫這麼說,賀雲蘭和陳國正心中的顧慮算是徹底釋然。
畢竟,自己兒子什麼狗德行,他倆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絕對是深情專一而非朝三暮四之輩。
這一點。
從“舔”了林芷瞳三年就能看出來。
(︶︿︶)=凸
至於孫彧驍,賀雲蘭和陳國正也不傻,更不瞎。
早就看出人家小姑娘對自家狗兒子的感情。
最關鍵,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此番看來,的確是上午的冥鈔買少了,應該把小賣部剩下所有的存貨都包了圓。
不過。
賀雲蘭還是一臉悵惋地說道。
“哎,之前還給人家戀愛專款呢,現在看來好像感覺就是個笑話,而被笑話的人,就是我啊!”
陳沫一聽,不禁故意“冷笑”一聲。
一是為了勸慰老媽,二是闡述事實,說道。
“媽,您還說呢,那些打給我的戀愛專款,孫彧驍是一分都不給我花。
不僅不給我花,還一筆一筆記得清清楚楚,甚至精確到了一毛一分。
人家說了:這是未來婆婆給我的戀愛專款,誰也甭想覬覦。”
賀雲蘭一聽,立刻轉憂為喜,笑著問道。
“真的?”
“您看我敢蒙您嗎?”
賀雲蘭一邊笑著,一邊兀自點頭說道。
“也是,嚇死你也不敢。”
看到老媽一臉得意洋洋的神情,陳沫的彩虹屁繼續猛拍。
“媽,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孫彧驍是提前打聽到我有個愛子如命、打著燈籠也難找的老媽,才死皮賴臉追的我?
其真實目的並非在我,而是一心想做您那同樣受疼愛的兒媳婦?”
賀雲蘭知道陳沫是在滿嘴裡跑火車的“胡說八道”,可心裡卻是極其受用的很,笑著說道。
“哎,你這麼說的話,也真沒準兒的啊。”
陳沫一聽,繼續加大火力。
“什麼叫沒準兒,她孫彧驍就是在覬覦我的老媽。
一看在學校裡不行,都追到家裡來了,還不是因為想來親眼看看您。”
雖然是胡說八道,賀雲蘭依然笑的不行。
而一旁的陳國正同志,一邊鄙視的翻著白眼,一邊怨聲載道地說道。
“哼,小孫肯定也知道我這個愛子如命的老爸,才找家來的。”
“是是是。”陳沫及時馬匹拍到位。
隨後,轉頭看向賀雲蘭,說道。
“媽,都中午了,您看是不是做點好吃的來犒勞一下把這麼好的兒媳婦拐到手的好大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