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只是一個不配擁有代號的底層人員,所以是暫時沒有辦法接近組織的大本營的。
波本和蘇格蘭也不會傻到讓我一個新人就這麼輕易地接近核心機密,那樣就真的是弱智了。
再說他們倆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所以經常有任務,到這種沒時間來管我的時候,他們就把我扔給了另一個底層人員——宮野明美。
本來還有另一個女性成員可以考慮,我聽波本的意思是可以考慮一下貝爾摩德,但是蘇格蘭堅決反對了。
蘇格蘭堅定的認為我會跟著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學壞,從此人生道路變成脫韁的野馬再也拉不回來。
波本思考了一下覺得蘇格蘭說的很有道理,他完全不想在以後的日日夜夜面對一個濃縮版的貝爾摩德——所以就交給了溫柔的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是個不輸貝爾摩德的大美人,據說她是組織科研組大佬的親姐姐。
我從沒見到過美得這樣純粹而明媚的人,她的眼睛裡灑著璀璨的星光。六月的陽光裡樹葉旋轉著墜落,在她身後投下一個溫柔的剪影。
“你叫彌生,”她低下頭對我微笑,長長的黑髮自然垂落,“是在三月出生的麼?”
“也許吧?”我想了想,不確定地回答她。
我是研究所“Lv.5製造計劃”的產物,也是唯一的成功試驗體。
我所出生的那個研究所透過基因排列組合想要人為製造Lv.5的超能力者,但我大概是個偶然中的個例——只有我成功地檢測出了可以達到Lv.5超能力者級別的潛質,其他的實驗體全部失敗,就連Lv.4大能力者都少的可憐。
據負責這個專案的八木澤博士說,我從營養液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在三月,所以我的名字就叫做彌生——八木澤彌生。
“以後就好好相處吧。”
我在以後才意識到:
宮野明美,她是我生命裡出現的最燦爛的一束陽光。
***
我加入這個以酒作為代號的組織已經一個多月多了,我的上司種田老師在這期間聯絡了我,告訴我公安也有人潛伏在組織內部,並且還是核心成員。
居然混的比我好,可惡。
“有急事發生的話可以去找公安的人,暗號是——Zero。”
就這麼一句話,什麼資訊都沒留給我。
Hello?難道我是什麼開了天眼的神仙嗎?
接頭人的特徵都不給我說一個,我上哪找去啊?
我進入組織也才一個月,見到的組織成員並沒有多少。我掰著指頭數了數,滿打滿算也就一隻手的數。
只說有代號的核心成員,波本和蘇格蘭不必說了,還有貝爾摩德,我在靶場見過來練習射擊的基安蒂和科恩,這兩個人和波本一樣對我的槍法發表了“菜的摳腳”的評價。
——太過分啦!!!
至於波本口中提到過的一把手琴酒和他的司機伏特加我還沒有見到過,我覺得這可能是因為我還不配擁有代號。
唉。自己給自己插刀真的難過。
可以上幾個人,我覺得誰都不像是公安的人……一定要說的話我會覺得是貝爾摩德,因為她就長著一張“我隨時會反水”的臉啊!看不出來的肯定都是不會鑑婊的直男!
“怎麼了?”
宮野明美正在給我熨衣服,察覺到我半天沒有說話之後就看了過來。她形狀優美的黛眉微微皺在一起,她的眼睛是很漂亮的藍色,此時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全是對我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