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下跪呢?
玫瑰花呢?
什么都没有,不跟你在一起了。
顾随将她翻过来,一个转身,坐在自己腰际。
她撑在他的小腹,温柔的蠕动,吞吐他巨大的昂扬。
他嫌她小气,不肯用力,她才会不情不愿的多用点力气。
她肩膀的丝软软洒下来,他让她凑近点,“给你含含乳头宝贝儿。”
任之初迷离着双眼,捕捉天上的星星。
她覆在他胸膛,手掌颤抖着一一从他的伤疤上拂过。
肩膀这儿是在也门受的穿刺伤。
胸口一处是在南苏丹受的枪伤,一处是在训练营逃生训练受的割伤。
小腹缺了块儿肉,是因为伤口感染,麻药都等不及,刀滑过,腐肉直接脱落。
还有好多好多,膝盖每次降温或者阴雨天都疼的不行,脚背的刀疤总是很刺眼。
任之初摸到哪儿,唇瓣就到那儿。
下巴处的半截伤疤好难看,可是在他脸上就跟装饰品一样,硬朗又凶残。
“你看起来好凶。”
“有吗?”他笑,茎头撑着她嫩红的软肉,凶狠一记顶送,操的任之初瑟缩痛哭,“那你还爱不爱?”
这么凶的我,你还爱不爱?
“爱。”
怎么能不爱呢?
等了三年盼了三年,只要是你,凶还是温柔,丑还是美,我都认了。
你好凶哦,可我好爱。
她软糯吻上他乳尖,逼他缴械投降。
顾随不肯,揉弄她的阴蒂,腰际有力的很,积攒的性欲挡不住。
他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看着她汗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胸前。
条件反射,就想抱她吻她。
幽光下,她眉眼温柔,眼角夹泪,像是承受好多悲伤。
他含住她乳尖细细的舔弄,手顺着到阴口揉弄,摸到一手水。
乳尖好像一含就能化,像棉花糖。
一记又一记的顶送后,他脚后跟跟着她的穴肉一起颤抖。
最后她只能瘫软在他身下。
他胸膛好烫,她身上也是,于是就往外蹭了蹭,因为甲板比较凉。
阿随是个有原则的人。
他得抱着她。
于是任之初又被捉回他怀里躺好。
迷迷糊糊之间,甲板嘭嘭响了两声。
在深夜里好像有些惊悚。
可是这段时间姑娘习惯了,她手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儿,鼻尖蹭他胸膛。
“阿随”
嗓音真好听啊,缠缠绵绵软软糯糯,和阿随梦里如出一辙。
他咬住她肩胛骨,眯着眼看晃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