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飯桌前,心滿意足的吃著義大利麵,說真的在外國就是這點不好,吃的全是西餐都快把我吃吐了。最關鍵的是,以前和琴酒在一起的時候,他每次都嫌麻煩讓我吃漢堡,提出抗議還會說我嬌氣,真是過分。
我說他是沒有生活情趣的男人說錯了麼?沒有啊,雖然貝爾摩德說他技術好,但是他真的,生活起來好無趣啊!
每天當著我的面就是擦槍?擦車?遊戲都不打,電影也不看,逛街就更別想,我想說和這樣的男人活在一起有什麼快樂?
我沒有,我的樂趣是逛街、買衣服、吃美食、打遊戲,什麼都沒有拉根網線也行,可現在是2G……
哎。
眼前這個蘇格蘭就好多了,這位小哥哥年紀也不大,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神態平和看起來就和瘋狗琴酒不是一類人。
趕緊把琴酒甩出腦海裡,說真的,他都快成我的心理陰影了。
中原中也和織田作他們和琴酒相比,那簡直都是行走的小天使,根本不像是混黑的,琴酒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好吧。
這樣的人,殺人根本跟喝水一樣,有時候走著走著突然間就拔槍把人殺了,他有病吧!
哎,我有點憂愁的吃著飯,我老闆是說不讓我去考公務員了,但是結果把我扔到了一個恐怖組織裡面來當醫生,美名其曰的讓我觀察下組織領導不死的秘密,我都快愁禿了。
早知道考不上公務員就要受到這樣的侮辱,我真的一定好好地學習天天向上爭取,一定早點當上日本的公務員。
自從我來到這個世界後,對方首領知道我的能力後,立刻拍板讓我加入組織,化身為我的舔狗,但問題是開頭就給我hard難度,給我配了個瘋狗琴酒。
後來我倆三觀不合瘋狂撕逼,撕的天昏地暗,就連他的馬仔伏特加都實在看不下去了,貝爾摩德更是多次在她出任務後都多次調侃我們相性不合。說真的,這樣說起來我想起來好幾次琴酒被我鬧得沒辦法,出去吃飯的時候都會遇到貝爾摩德,所以其實他們是來……嘿嘿嘿?
啊,辦公室戀情嗎?
微妙的感覺自己處在了一個很微妙的位置……
更微妙的是我忍不住聯想到了港口黑社會,原來黑暗組織裡面的男女關係都是這麼混亂的嗎?太宰治,你最好不要被我知道也幹過這樣的事情……
貝爾摩德也很詭異,她似乎看上去完全不在意這個事情,又十分在意我和琴酒的關係,更詭異的是我覺得她其實是有些怕我的。
上次她還單獨對我說,醫生,作為我們組織的天使和魔鬼的化身,你不喜歡琴酒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因為這傢伙是純粹的惡魔……
惡魔我倒是認。
emmmme……沉思,天使是什麼情況,我和琴酒好像在她眼裡都是什麼了不得的存在。
可能考慮到我們三個的關係太複雜,首領還給我配了一個組織的邊緣人物,叫宮野明美,說是可以照顧我的日常生活,隱晦的表達了下可能琴酒真的不適合照顧人,你要體諒他。
但問題是這妹子現在在日本,而我們在國外啊。
久久被飼養員……不是,被琴酒實施精神和物質雙重虐待的我,不是,實在是看不到希望的我,立刻去找首領說換搭檔,不換我就跳槽。
這才換成了面前這位看上去比較好說話的蘇格蘭,對方有著栗色的面板,清秀的面容,栗色的短髮襯的那雙湛藍色的雙眸非常明亮,笑起來的時候很溫和。
一點都不像是手染無數鮮血的恐怖組織成員,在我暗暗評估對方的時候,已經吃的差不多的蘇格蘭擦了擦嘴角,然後對我微笑很溫和自我介紹起來,“我叫蘇格蘭,以後還請醫生多動指教。”
我還沒吃完啊,小哥哥你是不是吃的有點快,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點了點頭,我有點拘謹的回答。“你好。”
“醫生不喝酒嗎?”他舉著杯子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不喝的……”想了下我忍不住補了句,“也不抽菸哦。”
然後小小的提了個建議,“也不喜歡搭檔抽的哦。”畢竟我前男朋友也只是喝酒不抽菸,抽菸多煩啊,每次琴酒抽菸我都想把他殺了……
喝著酒的蘇格蘭沉默了下,我警覺的問道,“你抽菸嗎?蘇格蘭。”
“不抽的。”
“那挺好的。”你已經成功超過了兩個琴酒。
“醫生是日本人嗎?”對方自然而然放下杯子問道,“日語非常好的樣子。”
我看著桌面上剩下來還沒吃完的飯,眼神漂移了下,忍不住小聲問道,“我可不可以先把飯吃完,還沒吃飽。”
蘇格蘭被我說的楞了一下,然後才忍住笑聲,然後對我比了一個你請的動作。
一面吃著面,我想了想,“不是哦,只是單純的會而已。”
他感慨了下,“醫生的日語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