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南百離在一起之前,她確實很想南珩呀,也不算欺騙他。
謝南珩心花怒放,大手順著許機心細白霜嫩的頸往下,熟門熟路地落到許機心腰間。
他迫切需要與許機心合為一體,感受這一切的真實。
日落月升,夜靜山空,許機心擁在謝南珩懷裡,直視頭頂深邃墨蘭的蒼穹,覺得此刻自己的心神,與這遼闊的天地一般靜遠。
月光皎潔,星辰閃爍,夜光落到她瑩白的肌膚上,氤氳生輝,謝南珩盯著懷中的許機心,眉眼深深,眼底心底,一片滿足。
“悅悅,悅悅。”謝南珩親一下動一下,一聲聲地喚許機心,明明是極致親密的溫存,卻像是在絕望的悲鳴,聽得許機心不忍,素白的小手拍打著他的後背,輕聲哄道,“在呢,我在呢。”
謝南珩心頭微暖,但想起南百離,以及南白離那強橫的神魂,心頭悲壯又起。
此次他雖然藉助著擷取九轉護魂果藥效壯大神魂,又趁南百離不備佔據身體,但這樣的佔據時間不會太長,南百離到底是主體,且神魂強他太多。
而有了此次教訓,南百離對他必然更為防備,下次出來見悅悅,還不知是何時,他緊緊擁著許機心,親吻著她的額心,半是期待半是懇求地問:“悅悅,你還愛我嗎?”
“愛,愛。”許機心將謝南珩和南百離當做一人,甜言蜜語張口即來,“我當然愛你,這個世上,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人像你一樣,處處合我心意。”
就這容貌,她再瞧一萬年也瞧不夠。
更何況,無論是謝南珩還是南百離,性子都那麼好,還會做那麼多好吃的,給她扎漂亮辮子,煉漂亮裙子,這樣讓她如何脫得開手?
謝南珩心滿意足。
只要悅悅心頭有他,他就無所畏懼,“我也愛你。”
所以,他絕不會和南百離融為一體。
他會留著自己神魂,留著自己神智,來愛悅悅。
有他在,南百離永遠不能傷害到悅悅。
東方既曉,雲霞燦燦,謝南珩眸底金色散去,黝黑的瞳仁若黑曜寶石,他垂眸望向許機心,許機心肌膚瓷白,細.嫩如乳,襯得青紫色的痕跡格外刺眼,似素色錦緞上潑了墨,星星點點的痕跡俱紮在心底。
她睡得很沉,很安心,若窩在母親懷裡的嬰兒,帶著股天真無慮的愜意悠然,不過,她姱態嫵媚的面龐上,兩靨生暈,眼角泛起嬌態嫣紅,述說著她早已長大,也向男人述說,過往數月,她經歷了怎樣激烈的滋潤與愛意傾灌。
男人心頭妒意升起,覆身上去。
許機心被親醒,眉頭緊皺,眼睛還未睜開,先伸手推人,罵道;“南珩,你是饕餮嗎,又來?我好累。”
聽到這聲南珩,男人更氣了,他哼了一聲,道:“心心,你瞧瞧我是誰!”
許機心心一跳,睜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雖然還是那張臉,但神情變了。
許機心:“……”
她不由得在心內尖叫哀嚎,換了個人,一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