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冬晴:不可能,她看起来就□□低,而且会甩他一巴掌吧。
薄莺:那你说这俩人不回消息干嘛去了?甩完巴掌都得拉着她的手舔两下的人,太不是东西了,禽兽不如,可以去死了。
付久:清,快点逃离魔爪吧,都怪我不好啊啊啊,早知道让他刷卡付钱去了,我罪该万死。
戚斯清终于知道他在里面到底干什么了,敲了几下浴室门,里面的人明显是一愣,推开了一点的门缝,脸都露不全,额头上还有薄汗,“怎么没睡觉,怎么了?”
“你难受么……要不然我…我帮你?”
对方愣了好长时间,想关门,但她手指还在那门上把这,他把灯关上后开门了,靠在墙上喘着气,戚斯清现在抬头也不是低头也不是,转头看着那边的浴缸,“弄到你身上怎么办。”
“…你出了好多汗。”戚斯清用手把他脸上的那层薄汗擦掉,太黑了,一点光亮都没有,她也看不清他的脸,他低头埋在她颈窝,说话还有些含糊不清,“……嗯,关你屁事。”
“你有病吧?”戚斯清感觉颈窝里躺着点眼泪。
“……”裴清诀自顾自地继续说:“本来刚刚都快好了,结果你来了,又要重新开始。待会一起洗澡好不好,你想要淋浴还是去浴缸泡着。”
她沉默了会,把他脸扶起来擦了擦泪水,结果那人手上动作没停,眼睛里流出来的也不少,“……做这个事情的人都会哭吗?可以去找温以川看看病。”
裴清诀偏头把她的手挣脱开,脸往她脸上蹭,泪水都蹭到她脸上,“温以川学的是这个?”
戚斯清打算跟他聊点别的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你是不是有抑郁症,27号床,一百八十颗盐酸氟西汀胶囊。”
“……嗯,也算是给你留下了深刻印象?你怎么知道是我,当时你都没怎么看过我,记得好清楚。”
“看着像你,最近几天才又想起来的。”
“……呜。”裴清诀靠在她脖子上,头抵着墙,“弄了好多。”
“禁欲太久。”
“要清洗干净。”裴清诀准备打开她身后的花洒,意识到她衣服还穿着,头发散着,“要不要帮你盘头发。”
“滚。”戚斯清推开他,摸索着从台子上拿出来两根皮套,“你左手全是那东西。”
裴清诀不用开灯都知道自己家里的东西被他放在哪里,他拿来沐浴球,边弄边说:“沐浴露也换成玫瑰味的了,浴球是新的。”
…
“衣服湿了,我穿什么出去,裸奔?”
裴清诀从台子上又拿来浴袍,跟早就准备好了一样,给她穿上,又在腰间系上,蹲下,“擦擦下面,要不然很潮的,嗯……待会可以真空一会,透透气。”
她把他推开,想甩他一巴掌,没想到人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我知道,我自己擦这里。”
“哦,那我给你擦身体乳。”他把手臂伸起来,现在灯已经打开了,面色潮红,还保持着半跪的状态,看清楚戚斯清的表情,仰视着她,“哦……我不看,我看那边可以了吧,用手给你擦腿而已,天天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说着转头看向浴缸那边,手从小腿一直摸索到大腿,揉着,擦完之后起身,抱着她,“我好想你,你是要穿着浴袍直接睡了还是再去换套睡衣。”
“换套睡衣吧?”
“噢噢,那好,我给你找过来,等我去拿。”裴清诀推门出去,没过一会就拿来了一套新的睡衣,白的,跟那套黑的款式好像差不多的样子就亲了一下她眼旁的泪痣出去了。
裴清诀在后面搂着她,脸凑在她脖子上,“我想你了,一直都很想你,等解决完这些事情,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他又在她手哪里摸索,不知道在量什么东西,最终十指相扣了。
又被她挣开,“你不想吗?那就一直谈恋爱吧,嗯嗯……”
戚斯清转过来,说了什么他都没听清,但是拥住他了,靠的很近,都能听见心跳的声音了,“你都没到年龄吧……”
“先预定一下,我到时候把我自己打包给你。”裴清诀脸窝在她身上,刚洗好澡擦完身体乳,“香香的,我们好亲密,睡吧,很晚了。”
“嗯……”这是把她该说的话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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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秋派了车来接她,戚斯清要人送到neon私人会所后下车,上了宋怀秋找的车,坐在后座,车开到了公路上,半扇窗开着,最后在码头停下。
她登上楼梯,二楼甲板上,圆桌围着两个人一人拿着一只香槟杯,海风吹来还真是惬意,宋怀秋穿了身骚气的浅粉色西服,耳朵上戴了个银色耳钉。
“来,拿钱。”纪遇把酒杯放到桌子上冲他伸手,对方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红票子放到他手上,“我就说她得穿凉鞋过来。”
“你俩拿我打赌?想死呢,滚。”戚斯清坐下。
“哪里敢啊?我俩全身上下只能掏出来两百块钱花你身上了,对你是满满的爱啊。”宋怀秋整理了下粉色西服外套。
纪遇没忍住对着他干呕了一下:“呕,穿得我不知道你是参加什么不正经的派对来了,在这里孔雀开屏,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苍天啊大地啊!开到什么时候啊,明天?”
“你有神经病?我挺帅的吧?明天呗,应该有房间可以睡觉呢,够够的。”宋怀秋又揉了揉嘴,“最近嘴溃疡了,实在是要疼死我了。”
“该。”戚斯清看着他手里酒杯里的酒,“那你还喝?溃疡了能喝么。”
宋怀秋晃晃酒杯责怪她:“不能啊,人家装呢,看不见就这么点啊,没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