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秋:对,就是那种。她好幽默,好有趣,好有魅力,我好喜欢。
戚斯清:我好无奈,等明天就把你们两个隔离开。
第二支烟结束,陆上央没头脑的,蹩脚的说了句,“姐妹,去完成你的梦想吧,扑腾扑腾的飞!”
戚斯清:“啧。”她把烟按灭,“有神经病?”
如果说这次裴清诀主动找她,甚至比之前的感情,情感更烈了,那她再出国,那这人岂不是真的要痛骂她了,但两人的事都没有处理完,也只是能偶尔见面了,比之前好不到哪里去。可能要吵架、又或者冷战了。
还没有跟温以川他们聚会,还没有等到覃渔、薄莺回国。还没有完成她的梦想,但幸运的是,时间还早。
……
“你为什么知道我酒店。”戚斯清刚洗过澡,头发吹了干,见来人是他,把门整个推开,偏头,那人插兜看她,没说话。
“我也就知道这个了。”裴清诀准备推门进来。
她无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自己不占理,“你来这边干什么了?”戚斯清背对着他,把毛巾和吹风机都收拾起来,门被关上了,戚斯清就是问,“怎么不说话,人呢?你那会没回消息在飞机上?”
灯也被关上了,戚斯清还以为是怎么了,酒店怎么也不能停电,摸黑找手机,帘也被关上,真的一点亮光也没有了,“你干什么。”
“你。”
戚斯清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被压下去,睡袍被褪下,手只能扶在他肩膀上面,推着,并没有推动,“有人跟着你吗。”
“哈?”对方动作更迅速了,被气笑了,“这种时候,你问我这个问题。那天晚上,答应我的,为什么。”
“我很早之前就跟你商量过了,我们只是分开一段时间,各自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完,有什么问题。”戚斯清脸被他掰过去,腿支起来,“……啊,而且,而且聊到这里,你就不说话。”
“紧。”裴清诀把东西撇到地上,从那边柜子上拿过来一盒东西,拆开,边说,“要不是你快要走了,你也不会问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对你来说有那么重要吗?你不要回来了吧。”
“你欲望低,我欲望不低呢。”裴清诀跪在她两腿间,咬开袋子,手机发出微弱的光,看了眼点,“到三点半吧。”
戚斯清猛地想起刚才洗完头出来是八点半,吹完头再到这会也就九点半,这人说到做到的性格,她咽了口水,“会死的。”
他把床头的灯打开,暗黄色,戚斯清靠在枕头上捂着脸,摸索着台灯开关,半天没摸索出来,“关上。”
“害羞了?”裴清诀垂眸,手指在她小腹上滑动,“太会夹了吧bb。”
他一会快一会又慢的,她失声,“啊,再弄弄吧。”
裴清诀早就把垃圾桶踢过来了,嘴又叼着一只,拉着她脚踝往下移,她也不管灯还亮着点,正好能照清她的脸,也能看清他的些,表情总归是有的,“不要了、不要了,太深了。”
“唔,知道了。”裴清诀把东西扔在床上,另一没用过的手腾出来给她擦脸颊上流下来的几滴眼泪,“也不是全部啊,说了再给你弄弄。”
他低头,咬着最后那件贴身衣物往上扯,“……直接脱了不行吗。”
“我就喜欢这样,你管我。”戚斯清又听见撕开包装袋的声音了,“你去那边了,最好是一条消息也别给我发。”
“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戚斯清扶着他左手手腕,这个时候还能跟他聊会天,“慢点、慢点、慢……”
裴清诀:“割的。”他垂眸,不回她的问题了。
…
到底是什么时候的,戚斯清也没问出来,她当初走的时候还没有,她还得再去办一张新手机卡,宋怀秋带着付久玩了几天,戚斯清则是在这边处理事情什么的,有的时候又在床上打打架。
她抻了个懒腰,盯着宋怀秋,“你给我小心点。”
“……”宋怀秋沉默,继续道:“我真没干什么。”
戚斯清通知付久,说要她不用告诉温以川他们要聚会了,得会美国,呆些时间,付久说:你怎么天天到处跑,才回来多长时间。
她办了新手机卡,现在有两个手机,纪遇接管公司,还在那边处理事务,没有纽约的事是不会再往美国跑了,但也会开开跨国视频会议,挺忙的。宋怀秋闹了半年之后被家里召回,听说是家里公司高管反水得要他回公司帮忙了。
云堇离每月给她汇款不少,说是欠她的都得还。
二班清北好几个,放烟花那天刘海东特意回校去,在最佳观赏地录了视频,发到班级群里。
艾思瞳去了厦门大学,读经济学;王科华东政法,早就过了法考,高尹也跟着去了上海那边的一所理工大学;华冬晴考研之后现在还在继续读,进了红圈所;贺冕毕业之后就有好些家公司向他的邮箱发邮件,给她发消息,说他也是好起来了;姜北同样在北理。
他们每年在班级群或者以发私信的方式给老师们送节日快乐,偶尔聊聊天,家常便饭,近况如何。
温以川就比较特殊了,当时在选专业的时候纠结了,现在还想要再往上读博士,这边工作也忙着,说她头发都掉光了,谢望然总飞,戚斯清说年轻好啊,倍棒。
蒋蓝洛向她吐槽,她才多大,家里就老是催婚,现在都开始给她找相亲对象了,上一个相亲对象直接给她一份简历,她以为还是个痛快人呢。
介绍人跟她妈说什么来着,说是大学,学医,岁数有点大,但大不到三十,比她大几岁,一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