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亮本想说,扬州有一个勋爵有病了想请假,只不过从狄仁杰的嘴里听到的却是,前朝封的异姓王今天不来?是不是要造反啊!毕竟当初徐敬业的爷爷可是有大功于大唐啊!你颖王挺会做人呐!没倒出功夫来收拾你,你就开始反教了是不!
“啊!这!回王爷的话!颖王元齐听闻黜置使三贤王的到来非常高兴,本应亲自来接!但昨日托信!说,半个月前他身染麻疹,至今未愈!
王爷!您知道!麻疹极易散播!因此!颖王深恐对王爷健康不利,因而未敢前来!”
崔亮的话让狄仁杰听的非常不耐烦,他明白这是个借口!而且是个非常烂大街的借口。可是!人家就拿这话当幌子,诚心恶心你狄仁杰,能怎么滴!
“哼!崔大人的权利很大呀?”
虎敬辉在一旁冷笑着问道。
“这?侯爷!卑职有些不明侯爷的话,请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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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前朝的异姓王,竟然和你告假!你还在这堂而皇之的说的那么清楚!好像你批准了一般!怎么?是不是不服天朝管了!”
这一句话给崔亮与身旁的两人吓的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直流,虎敬辉的帽子扣的有点大呀,
“卑职,卑职只是代为传话!没有丝毫轻视天子之驾,更没有越俎代庖黜置使大人的意思啊!”
崔亮赶紧下跪解释道,
“代为传话!既然是代为传话!就应该询问黜置使的意思!而不是自己自作聪明的将所托之事说的理直气壮一般!
还有!崔亮!本侯问你!既然颖王未到!可有书信送来!可有家中之人代为迎接?”
虎敬辉的话掷地有声让崔亮脑袋瞬间爆炸了,有些反应不过来。
“并,并没有!”
“既然你说他昨夜托信,信在哪儿啊?可否呈上来,让本侯与三贤王看看!”
崔亮怎么可能有信呢,那就是个说词,真有信也敢给你看呐,只能卑微的说道是~口信,
“口信???谁传的口信,你有去看过他病疾如何吗?你怎么能确定他还未痊愈,说!”
这个时候还是吴文登替崔亮解了围,
“侯爷!卑职前几日与崔大人一同前去探望过颖王,现他确实病疾未痊,手臂,脸颊之处多有红斑,毒疹之相,然,卑职几人也只能远处观瞧,慰问!片刻间,便返回了府衙。”
崔亮听到吴文登的话后,心里顿时轻快不少,这哥们有事是真上啊,够意思!
“原来是这样!不过!尔等身为大唐官吏,与前朝勋爵交往过密不是很好,有私通会务之嫌,以后,还是不要多去探望闲聊,有什么事打人传话便可,虎侯爷这次不会怪罪尔等,希望你们自重,如有下次,定罪不饶!”
方谦赶紧从一旁站了出来,毕竟收人家钱了,该说话了,虎敬辉的震慑已经达到了效果,在往下整,容易不好收场,
看似方谦为崔亮说话,其实内涵话语的意思是离间他们,换句话说,你与颖王交往挺深呐,在现你跟他在一起,直接收拾你们!让你们得瑟。
“颖王患病麻疹,确实容易传播,崔大人身为扬州刺史于情于理探望一下也是应该,不过,千万别被传染上便可!敬辉啊!你以我名帖问候颖王!”
“是!王爷!”
虎敬辉则该收便收,今日的雷霆一击让崔亮等人心神涣散,已经达到了效果了。
“诸位都知道,本王奉圣喻提调江淮,乃为查察邗沟覆船大案而来,两年来,邗沟屡覆船之事,运河梗阻,盐运不兴,圣上甚为忧虑,
前次,工部水部郎中李翰大人奉喻赴扬查案,却在山阳行馆自缢身亡,令邗沟覆船案又蒙阴影,据本王得知,运河之上所覆没的均是江淮转运使的运盐船,…………”
杨九成听到狄仁杰说着运河内所丢的盐扬州一点也没捞到,心里便慌张了起来,
“杨大人!邗沟渠段归扬州漕运衙门管理,事的细节,杨大人应该最清楚吧!”
杨九成低着头,心里一阵恐慌,脸色苍白,表情多变,“是,王爷,情况确实如此!”
“扬州刺史崔大人!”
“王爷!”
“如此重要情况崔大人在给阁部的回文中为什么没有提及啊!”
如此质问,让崔亮一时间也无从应答,于是,想了想便决定承认错误吧,
“此事,也是卑职事后知道,是卑职疏忽大意,该当责罚!”
狄仁杰哪能不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
“是疏忽大意还是隐瞒不报??”
“王爷!卑职万死不敢隐瞒真相,卑职是按照杨九成大人上报的移文一字不落的上报阁部,请王爷明察!”
而杨九成感到不安,立刻将所准备好的托词告诉了狄仁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