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胀满的疼痛与泥鳅般的生物不停在她们敏感的子宫内膜上窜动磨蹭的快感同时蹂躏着女人们的脑袋,让这两头趴软在地的肉畜在交错的刺激中绝望地颤栗着,不断地用双腿蹬动地面,双手也在胡乱划拉着浸透了浓厚海风的空气。
至于她们此时的表情,更是已经毫无疑问地沦为了极度扭曲的崩溃啊嘿颜。
两双赤色美眸此时都已经几乎完全翻到了眼眶的上方,只留下那不断抽搐痉挛着的瞳孔的底缘,还在眼眶中绝望地痉挛抽搐着,与那不断喷溅出来的泪水一并颤抖不已。
而在此时,认定了二人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行动能力的触手服,则开始了预置程序中规定的下一步——就在女人们瘫软在地、一边闷绝惨叫着,一边在崩溃高潮中拼命痉挛挣扎之刻,原本只是包裹着她们大腿的触手服突然向着女人们那厚实腿肉的深处刺入了无数中空的发丝长针。
锋利的针头大部分停留在了她们腿骨的骨膜上,而其他的那些则深深扎进了女人们的骨腔之中。
突然的刺痛让这两头深海肉畜一边痉挛着,一边再度迎来了闷绝的高潮,但触手服的意图却并不只是如此——伴着这两具丰熟身体陷入激烈的抽搐,大量浓厚的药物也开始被注入进了她那骨面的毛细血管,以及那已经被大量催淫药肆意玷污过的骨髓之中。
同时,为了限制她们的挣扎,粗壮的触手也开始一圈圈地死死勒住了女人们厚实淫熟的腿肉。
歌蕾蒂娅那双足足占据了身体五分之三的绝无仅有的傲人长腿被紧绷起来的细长触手给狠狠地勒压进了柔软的媚肉之中,胶衣之下那雪白丰满的大腿被生生挤压成了一截截丰满鼓胀的媚肉葫芦,顶挤得那些笼罩着她肌肤的胶衣都随之鼓突了起来。
虽然这双厚实的肉腿一直在地上蹬踢挣扎着,但却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而随着这些液体开始生效,女人们原本的腿骨表面迅速地生长出了一层触手浅膜,轻而易举地取代了原先的骨膜。
身体的异常感让慌乱的二人终于拼命蹬动起了双腿,但那股激烈的剧痛却随着触手逐渐侵蚀向骨骼腔内而变得愈发清晰、愈发尖锐起来——宛如被生生拔出骨头的刺激让女人们倒错的脑子再度被顶到了极限,一边夸张地潮喷尖叫着,一边承受着身体被生生扭曲替换成了异物的那份扭曲痛苦——随着触手浅膜不断地向内生长着,女人们的腿骨正被缓缓地更换为与触手衣材质相同的东西。
这样的亵渎让歌蕾蒂娅绝望地呜咽着,拼命地想要撑起身来。
然而,就在她那双引以为傲的长腿被地面磨蹭到的一瞬间,又一股崩溃的刺激狠狠地撞进了女人的颅骨深处,让高挑的美人又一次重重摔在了地面上,四肢都像是被电击的青蛙般绝望地抽搐着,只能绝望地忍受着腿骨逐渐脱离控制、转变为触手服的玩物。
这转变的过程只持续了十分钟,但等到结束时,两头母畜都已经生生高潮到了濒死的程度,丰熟的身体绝望地趴软在地面上,甚至连吸入一口那充满了她们淫香的空气都无法做到。
不顾她们的意识还在高潮中不停打颤,已经完全取代了她们下肢骨骼的触手强行支撑起了女人们的身体——就在她们那被包裹着的纤足触碰到地面的一瞬间,强烈到足以溶解脑子的快感便狠狠地轰砸进了二人的神经深处。
这样激烈的刺激让她们那勉强支撑着身体的双膝又一次骤然垮软了下来,而当膝盖重重砸在地面上时,女人们的身体更是又一次沦为了淫汁飞溅的壮观花洒。
然而,触手服却毫不顾虑她们的状况,而是一直强迫着这两具身体摇摇晃晃地前进着——女人们那柔软的脚底每次触碰到地面,都会让她们尖叫着潮喷不断,悲惨地栽倒在肮脏的泥泞里。
这样的循环足足持续了数分钟,而在此之后的某一步,预置在触手中的程序终于将参数调整到了恰好的地步——虽然勉强地到了能够行走的程度,但那份在拟态关节与柔软肌肉接触的过程中不断地冲击着她们颅骨的快感,却没有丝毫的减损,反而因为双足的承重而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而她们那过去就极为敏感的双足足心,此时更是随着每一步而向大脑不断地灌输着尖锐的刺激——那是无法将其称作快感的东西。
然而,就连这样的刺激,都会让女人们宛如被打开了崩溃开关般激烈地高潮着,在无人且湿润的粘稠街道上像是母畜般闷叫惨嚎不停。
保持着摇摇欲坠的姿势,甚至连休息都不被允许,曾经高傲的深海猎人们一边潮吹崩溃着,一边被过去的敌人掌控着自己的身体,在高潮痉挛所构成的地狱之中,蹒跚地走向了未知的末路。
然而,这场实验还远未真正结束——就在一次又一次的崩溃失神之后,女人们看到了伫立在自己眼前的扭曲异物——那是她们被设计以对抗的人形怪物,浑身透着令人窒息的咸臭与海腥,覆满黏液的光洁皮膜不断翕动着。
随着它的脑袋转向女人们,无声的嚎叫贯穿了盐滩。
而这两头已经高潮到昏死过去的母畜,则在触手服的支配下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为了不让她们原本的意识在此时干扰战斗,包裹着她们脑浆的触手更是迸发出了极度激烈的电流,直接蹂躏着女人们脆弱的神经,而更多的媚药也在不断地浸入她们这两具濒临崩溃的丰熟身体,让她们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崩溃的快感下痉挛到了极限。
两头美艳的母畜一边翻着白眼、喔噢噢噢地下贱雌叫着,肥熟的大腿拼命地抽搐颤抖,甚至连厚实淫熟的臀肉都在激烈痉挛,屁穴中更是还在噗叽噗叽地向外迸溅出气响与黏稠的精液,一边却用双手紧紧地握住了规格夸张的武器,对着面前的敌人摆出了摇摇欲坠的临战态势。
浓厚的雌味在空气中夸张地蔓延着,让女人们的胯间与肉臀周围不断冒出着白色的雾气,使得这幅本就荒诞的景象变得更加淫靡了百倍。
而在逐渐变得浓厚起来的雌味中,战斗开始了。
强壮的怪物无声地尖叫着,双手抓握着沾满藤壶的锈蚀铁器高跃而起,重重地砸落向了两头在高潮中崩溃惨叫着的淫熟肉畜,而女人们则一边在涌入脑海的快感中迸发出更加放荡下贱的悲鸣,一边僵硬地挥舞着自己的武器,以像是提线木偶般的动作加入了战斗。
肥熟的肉臀与硕大的乳球在战斗之中胡乱甩颤着,淫靡的畜叫则交搅混掺在了那沉重的金属交击声之间。
她们那已经被限制了出力的身体全然无法抵抗强大的上位海嗣。
仅仅是几次交锋,沉重的船锚就狠狠砸在了歌蕾蒂娅鼓胀起来的小腹上,把她那丰熟的孕肚给狠狠地砸凹了下去。
这记重击狠狠碾烂了她腹内那些还在相互吞噬着的畸胎,也让那根深深没入了她子宫的粗壮巨物伴着歌蕾蒂娅的哀鸣被挤出了将近一半,同时也将痉挛着的粉嫩肉腔向外狠狠拖拽了出来,将黑色触手服的胯间挤出了夸张的凸起。
而海嗣的第二下重击,此时也如期而至。
崩溃的剧痛狠狠撞进歌蕾蒂娅那仅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颅腔,将她那残缺的自我在崩溃的快乐下彻彻底底地融化成了一团闪烁的亮白色。
剧烈的高潮让女人双腿的肌肉再也无法支撑这样的损耗,丰熟的身体一下跪软在地,而膝盖撞击到了地面的那份刺激,则让这团已经完全崩坏的雌肉再度悲鸣着迎来了完全的崩溃。
原本深深塞入她肉穴之中的那根巨物更是伴着清脆响亮的啵声被从肉穴中逆喷飞迸了出来,与那些被击碎的异物的残骸一并飞溅到了数十步远的地方。
而随着这份宛如要砸断她脊椎的沉重蹂躏,完全崩溃的歌蕾蒂娅的身体,此时也痉挛着向后仰过到了极限,柔软的腹肉随着其中秽物的飞溅迸散而凹陷了下去,而高挑的女人,此时也彻底沦落到了宛如一具尸体般凄惨地痉挛着的地步。
而在击垮了歌蕾蒂娅之后,海嗣那看起来像是脸部的部位转向了斯卡蒂——全无反抗能力、只知道没完没了地高潮着的这头母畜被其轻而易举地吞入了腹中。
女人的闷叫混在暴雨洒落在海洋上的响声里,而人形的轮廓,则在海嗣那半透明的身体里拼命地挣扎扭动着。
但这样的挣扎却全然起不到任何效果。
带着这头自己的战利品,海嗣缓缓地走向了大海——
而在数个月后,在那已经被夷平成了一片乱石残骸的某座城市中,银发红瞳的歌女赤裸着雪嫩的双足,在布满尖锐石块的地面上行走着,低声浅唱着古老的歌。
一头半人高的海嗣跟在她的身后,就像是护卫主上的骑士一般,用自己沉重的足底碾过破碎的尸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