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荧……好久不见!”
在珊瑚宫心海与九条裟罗签订了停火协议之后,原本依靠外敌而团结起来的反抗军也瞬间变为了一捧散沙。
叫嚣着“不能就这样算了”的主战派和大部分原本就对战争抱着悲观心理的主和派不断地吵嚷着,连带着主和派的珊瑚宫心海也被侮辱忽视,甚至那些最为激进的主战派青年们已经建立了针对主和派的刺杀名单。
这样的现实让原本以为战争结束后一切就能变得和谐起来的心海大失所望,只能在压力之下付出更多的心血与时间。
一直处在崩溃边缘的她甚至没有时间自慰——而荧的到来,则让心海突然产生了新的想法——
“话说荧、要不要和我一起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面对着心海的劝诱,不知真相的荧茫然地点了点头——
“诸位请不要吝惜我与荧队长二人的身体,有需要的话就请随意使用我们——”
在海祇岛反抗军营地的中央,原本用来发表战前演说的台子上,军师珊瑚宫心海正与金发的旅行者一起以极度羞耻的姿态被拘束着。
心海的身体此时正被一根根粗大的麻绳狠狠捆吊在身后高耸的古代立柱上。
从上方垂下来的绳索死死地勒套着她的手腕,让少女脆弱的骨骼关节承担了全身的重量,惹得她那被巨根紧紧塞住的喉咙里不断溢出着细碎的呜咽悲鸣,关节本身更是在躯体的悬坠重量下被拉扯得咔咔作响,左手甚至已经被拽到了脱臼的地步,原本纤细的手腕现在已经肿胀起来。
而她那双被柔软白棉长筒袜与小巧木屐所包裹着的修长肉腿,现在则被垫压在了她的脑袋后方。
粗壮的麻绳死死地缠紧了她的双脚脚腕,把她的脚踝与女人自己纤细的脖颈给死死地勒在了一起,而脚面与小腿之间的弯弧则紧紧贴在了她的后颈上。
这样的姿势让心海的长腿在她的身后摆成了滑稽的圈形,下身肉穴与肥嫩柔软的厚实臀尻则拼命地顶向了前方。
昔日优雅自若的军师现在却摆出了这样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这副景象让男人们纷纷兴奋地高呼了起来。
而虽然有着纤细的身材,但在肉臀和一双长腿的加持之下,心海远比她看上去要重不少。
因此,就算是她的双手已经被拉扯到了快要断裂般的凄惨地步,少女的身体也仍然在不断下坠着。
脆弱的肌肤已经被撕出了一条条横贯她纤细手腕的鲜艳赤痕,看上去更是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双手从她自己的身体上扯掉。
因此,两根生锈的钝钉被狠狠地砸进了她的手腕中央,在凿碎了几块骨头之后终于把心海的身体给勉强固定在了半空。
碎裂的骨渣与被撕碎之后不停抽动的鲜嫩红肉向外狰狞地翻卷开来,让她肿胀的手腕上就宛如盛开了两朵鲜艳而畸形的肉花一般。
大量的鲜血更是沿着她白皙的手臂一路滑流坠落向下,或是淋洒在她耀眼柔顺的粉发上、沿着她的刘海汇聚滴落,在她的面颊上滑行向下,直到再次从她那线条柔丽的下颌坠落下去,滴进胸前乳肉的深沟中才终于停下。
撕裂骨肉的尖锐痛苦让珊瑚宫心海不断地发出着沉闷嘶哑的喘息声,秀丽的眉头也绝望地蹙了起来,一双明眸更是在痛苦蹂躏之下颤动不已。
泪水与冷汗也在不断地从她的发根鬓角不断渗出,与鲜红的汁液混在一起,让她原本端丽的面颊变得混乱不堪。
然而,从她那双眸子里所流露出来的感情,却并非是痛苦或者愤怒,而是某种发自内心的欣喜——仅仅是以自己被肆意玩虐一天作为代价,就能换来一段时间的安定,这样的状况让珊瑚宫心海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而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就连心海自己也不是很讨厌被痛苦蹂躏、虐待后庭这种事情。
比起传统意义上的蹂躏前穴,开发程度极高的她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疼痛,甚至已经被自我调教到了能够从这种痛楚中感到满足的地步。
同时,比起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繁杂政务,心海从身到心都更倾向于享受阳物蹂躏自己腹腔最深处所带来的那份超绝快感——即使此时的她在那些观众们面前已经全无形象可言。
除了那双清秀的眸子外,心海的脸蛋此时已经被被特制的面罩死死裹住。
数个装满了浓稠精液的木桶正在不停地向着连接到面罩中的管子里灌入着浓厚污臭的媚药男汁,让大量其中还掺杂着卷曲阴毛的肮脏浊液彻底淹没了少女的口鼻,惹得心海的身体不停痉挛颤抖着。
她高挺柔软的小巧琼鼻现在已经被从她头顶垂下来的金属鼻钩给结结实实地挂住,狠狠地拉拽向了上方,一对鼻孔则被拉得细长,像是雌豚般凄惨地朝向了前方。
两根中指粗长的坚硬中空双层塞子更是强行把这对鼻孔给扩张到了几乎撕裂的地步,同时也将心海原先端丽精致的面颊给摧毁碾压得淋漓尽致。
即使她已经做出了要把自己当成肉便器奉献给军队,以此来平息他们怒火的决定,但女孩还是坚持要用东西挡住脸——就算是被精液淹死也比给人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好,心海是这么认为的。
大量的秽物现在则在从塞子的中间孔洞中不断地流灌进她的喉咙气道之中,被秽臭气味完全浸透的空气,现在则从外围缓缓地流入进了她的鼻腔里,在勉强延续着心海生命的同时,也将更多的污臭泵入了她的脑浆之中。
然而,就在浓厚秽臭的精液刚一灌入她的面罩里时,少女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虽然挡住了自己的丑态,但是精液所散发出来的那股超绝腥臭味,却在进入她鼻腔的第一瞬间,就开始狠狠地冲撞蹂躏起了心海娇嫩脆弱的脑浆。
浓厚浑浊的气味一刻不停地闷杀着少女那已经有些疼痛中毒的身体,让这具被她肆意开发蹂躏过的娇躯在被挂上去的第一秒就笼罩在了下腹处不断涌冒出来的狂乱欲望之中。
想要抵抗的心海那时还在绝望地发出着呜呜声,结果却在下一秒就被负责装点她的女士兵狠狠地套上了开口器,接着又塞进了几乎与她手臂粗细相差无几的巨物,死死地堵住了这头娇小肉畜的嘴巴,惹得心海只能在半空中绝望地挣扎着。
这样的气味蹂躏彻彻底底地夺走了这头母畜军师全部的镇定自若,原本还能够勉强思考的脑子在异常快感和跃动电流的刺激下除了高潮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若不是提前做好了准备,塞住了自己的二穴,恐怕再继续承受一会这样的刺激,连心海的人格都要从她的肉穴和屁眼里喷溅出来了。
一般的女性被这样扩张蹂躏鼻孔,恐怕早就已经惨叫连连。
但对于心海来说,这样的刺激还只是开胃菜——就在她鼻道后方的位置,一根同样足有小臂粗细、表面布满孔洞的长管正一边汇流着从两边鼻孔中涌入的浓厚精团,一边将更多也更加污秽的精液臭味散发洒播到她的口鼻之中。
密布其表面的大量倒钩把这根管子结结实实地固定在了她的鼻腔之中,同时也让女人每次呼吸都会感受到一股冲撞着脑浆的剧烈疼痛,就像是在直接搅动着她的脑子一般。
而粘稠污臭的药液,此时更是字啊肆意折磨着女人的脑浆,不断地激发着她脑浆中埋藏更深的被虐欲望。
而异物深深插入鼻咽的这份异样感,也轻而易举地把心海送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根插在她口腔鼻道之间的坚硬长管不断地向着她的脑子强调着自己正在被当做玩具蹂躏这一事实,接连不断的刺激让纤细的少女不停颤抖着,几乎每一刻都在从她那展现在观众们之前的肉穴中喷溅出下流的汁液、泄露出绝顶羞耻的黄色尿汁。
闷软的喘息则通过面罩上的扩音器而被放大到了全场都能轻易听见的程度,将心海此时这副淫靡堕落的痴态完全展现给了聚集的兵士们,惹得他们纷纷欢呼起来。
而在心海的嘴里,这套气道折磨机构的另一部分硬件,此时也在不停地痉挛搅动着她脆弱的口腔与喉咙。
足有手臂的长管生生塞满了这头肉畜的口腔,把心海的嘴巴给扩张到了极限,甚至已经把她的下巴给拉扯到了咯咯作响的程度。
被故意做成了灯泡形状的内腔更是让女人彻底失去了把口腔之中的东西给吐出来的能力,死死地卡在了她的喉咙根部,这枚巨物甚至已经把她的咽喉给扩张到了充血红肿的程度。
唾液、粘液混着血丝被她不断地向外干呕出来,沿着她的面颊与下巴不断滑落,最终一直汇流在了心海的胸口处,与先前滴落下来的鲜血混在了一起,在她一对虽然还远远算不上庞硕,但却仍然能够填满手心的美乳之间向下滴淌着,共同地嘲笑着少女凄惨的境况。
至于这根巨物的中间,现在则同样充满了污臭的精液。
大量的秽物从面罩中不断地灌入其中空的内部,大量散发着扑鼻恶臭的浊液毫无阻碍地涌进了心海的喉咙,在她虚弱的痉挛颤抖中直接落入了她的胃袋深处,在为她提供着被束缚时的营养供给的同时也完全地摧毁了少女的理智与抵抗,让污秽的液体狠狠地强奸侵犯着肉畜脆弱的大脑,一直到她几乎要被彻底溶解掉精神也没有停下。
两根粗大的中空管在她的喉腔中并排向下,一枚枚贯穿了软骨的铁环将这些东西与她脆弱的身体给固定在了一起,而那深深扎入其中的软钩倒刺更是从她那随着脑袋高高扬起而展露出来、被巨物给扩张到了隆起程度的颈子上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闪烁着金属光泽的铁钩粗暴地啃咬进了她的血肉,无论是插入处还是穿出处都在向外渗滴着鲜艳的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