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量的刺激使得女孩的脑浆都已经变得乱七八糟,而她那痉挛抽搐着的胃袋更是不停地向上拱涌着心海为了把她迷倒而塞进她胃里、掺杂了大量媚药与迷药的早餐。
反流的胃酸不断地烧灼着少女的食道,让她再度从喉咙最深处挤出了闷软嘶哑的凄惨悲鸣。
原本只是不停流溢着的尿液现在也随着足心被贯穿彻底崩溃,变为了与淫汁混在一起、毫无羞耻地飞溅着的爱液喷泉,甚至已经撒的满地都是,散发着淫靡而倒错的混乱气味,在地面上积累起了一滩下流的水洼。
过大量的刺激让女孩的脑浆都几乎要到了烧毁的边缘,大量的鲜血从她的鼻腔与耳道中夸张地喷溅出来,而荧肌肤上那粘稠的冷汗,也在展现着这头淫靡肉畜被生生推到了崩溃边缘时的下流样子。
脆弱的理性与飘摇的自我都已经完全沦为了在她脑浆中横冲直撞的异样刺激的牺牲品,光是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荧就耗尽了全部的理性。
少女拼命地吮吸着嘴巴里的巨物——并非是淫靡的本能,而是出于濒临崩溃的身体对于空气的贪婪渴望。
然而,看着她这样的姿态,男人们非但没有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一边嘲笑着她的痴态,一边让另一把短刀也对准了她尚且完好的那只柔软玉足——伴着尖锐冰冷的金属撕裂刺入已经濒临崩溃的血肉的噗叽闷响,荧这具纤细的身体先是骤然紧绷到了极限,一边痉挛抽搐着一边从喉咙里挤出嘶嘶的气响,浑身上下那平时被柔软的脂肪给轻柔地遮盖住的条条肌肉也在这脑死的边缘激烈地紧绷隆起到了极限,一边展现着其匀称的轮廓,一边将少女纤细的骨头给绞得咔咔作响。
原本极为柔软的少女娇躯也骤然变得坚硬起来,条条充血的肌索拼命地试图钳住那根正在向着深处缓缓刺压进去的刀刃,以求保全自己无用的脑浆。
然而,就在她嘶哑闷浊地喘息着的时候,男人的手却突然加大了力道。
一直用元素力战斗的荧全然比不上肉体力量的怪物,即使锈蚀磨钝的刀刃完全算不上锋利,却仍然在巨大力量的粗暴推动下凶暴地撕扯开了她脆弱的肌肉,把痉挛抽搐着的足肉条索给狠狠地豁开扯断,最终伴着荧嘶哑凄惨的闷软哀鸣狠狠地贯穿了她这只柔嫩娇软的玉足,伴着她柔软脚趾的痉挛抽搐又一次扎穿了少女那比阴蒂还要敏感数倍的柔软脚心。
嘶哑的悲鸣冲撞着她的意识,混乱的脑浆更是在肆意灼烧着她近乎崩溃的理智,原本还能挤出力量的身体更是彻彻底底地垮软了下去,除了嘶闷的哀鸣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这样的蹂躏让少女的脑浆不断地弹跳着,绝望的火焰和对快感的迷恋一直从后颈延烧到了尾椎。
荧那几乎被一片白光彻底淹没的脑子里现在只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勉强算得上是空气的东西拍打着自己肌肤的冰冷、下腹部与腹腔之中那宛如混进了被踩碎的刀刃般的尖锐拉扯剧痛,以及那份正在从身体中线肆意蔓延向四肢末端、蔓延向脑子最深处的空无一物的天堂。
大量的泪水混着自被死死塞住的鼻腔中再度喷涌而出的鲜血一并涂满了她的面颊,让荧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滑稽而又狰狞。
无论是快感还是撕裂剧痛都照单全收的无用脑浆里不停地沸腾着,理智沿着毛孔不断渗出肌肤,沿着冰冷到已经忘记自己还是人类的这具身体不停下落着,同时也带走了荧最后一丝力量和抗争的欲望。
纤细的少女一边嘶嘶地抽吸着空气,一边彻底跨软成了一团烂泥。
看着她这样的姿态,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再一次同时抽出了阳物——大段粉软的肠肉被巨根粗暴地扯拽出来,而即使是韧带和血管被拉扯到了几乎断掉程度的刺激,也只能让荧发出几声嘶哑混乱的闷喘而已。
她那松松垮垮的屁穴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收缩的能力,殴打腹肉时也只会发出苦涩干瘪的沉闷呜呜声,全无丝毫让人继续虐待她的欲望。
看着双眼上翻到了极限、表情扭曲脸蛋青紫的荧,其中一个男人抬起手,粗暴地揉捏起了她浸透了自己的冷汗的头发——而在同时,另外两人再度掏出了战场上收集来的断刀,紧挨着刚刚那让她差点就要烧坏脑子变成弱智的伤口,对着她的脚心再度狠狠扎了进去——柔软的肌肉绝望地绷紧到了极限,却对金属的前进起不到丝毫作用,最后只能被狠狠扎烂贯穿成一团淌血的媚肉。
第二把刀刃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锋利的断铁轻而易举地刺穿了她的肌肉与血管、贯穿了紧挨着的骨骼,从这些森白的东西之间狠狠穿过,最后在她雪白娇嫩的脚背上贯刺而出,豁出了枣核形状的口子。
鲜艳的血液和被顶出来的肉碎沿着她嫩白的肌肤不断下行着,殷红的汁液一直蔓延到了她的膝盖附近。
混合起来的刺激已经把荧的脑浆给彻底绞成了一团濒死的混沌,多汁的器官在颅骨构成的监狱里不停地发着抖,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融化成从耳道中滴落溢出的无用浆液。
剧烈消耗着体力的高潮加上缺氧,此时的荧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绝望的疼痛从她的胸口一直蔓延到了背后,就像是一千万根针吞入了她纤细的上身,刺激着少女脖颈到腰肉之间的每一寸肌肤。
而男人们粗糙手掌的触碰,更是几乎要彻底扯烂她的理智与意识。
此时,她那松垮的腔肉已经无法把这一根根粗壮的巨物榨出精液来,而荧纤细脆弱的身体也彻底沦为了男人们的玩具。
一边把她鲜血四溢的脱出肠肉当成自慰套来回顶刺抽插挤压着,男人们的手指一边来来回回地揉捏刺激着她已经被贯穿的双脚——就在荧的颤抖稍微微弱下去时,两根不知从何处拔出来的弯曲钉子又被狠狠地按进了她的脚掌之中,粗糙的金属扎穿了她一层薄软的血肉,深深地刺进了少女的脚掌骨骼之间,钉进了骨缝里,轻而易举地捅烂了构成她脚掌沾地部分的一块块不规则骨之间的缝隙。
被撕裂的韧带与软骨和骨头挪位的剧痛被她极为敏感的神经粗暴地放大到了极限,惹得这具看上去马上就要窒息脱力死掉的身体又一次紧绷了起来。
只不过这次的荧已经挤不出碾碎自己骨头般的力量,只能虚弱地挣扎了几下,挤出些许零散的闷叫。
但这样的姿态却在这些亲眼看见过荧击败野武士的男人们眼里构成了绝妙的反差,一边兴致十足地蹂躏着这具纤细的身体,男人们一边把手边能找到的尖锐物扎向了少女的玉足——粗长如手指、还残留着御影核心的雷之力的长钉被毫无仁慈地敲砸进了她的足肉之中,一直碾穿了娇小肉畜脆弱柔软的足跟,从她脚面与脚踝之间的骨骼缝隙处狠狠地刺穿了出来,同时更是钉碎了她的足骨和脚跟。
扭曲的骨碎不断地刺挤着她脚跟深处的肌肉,让她的足跟部彻底变为了肿胀的血葫芦。
而在她左侧的男人更是好奇地用刀刃剖开了脆弱的肌肤——森白的骨碎插在鲜艳赤肉之中的景象瞬间便映入了他的眼帘,一条条已经几乎被切割成了絮状的肌肉令他大呼过瘾,还没等荧身体的痉挛结束,就把另一根钉子对着她那血淋淋的脚掌深处狠狠地扎了进去,让其锈蚀但锋利的尖端狠狠地钉穿了少女脆弱的足筋。
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刺激几乎要超过了人类能够抵抗的极限,蜷缩成团的纤小身体拼命地抽搐着,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绝望、痛苦与屈服的快感而颤抖不停,大量的汗汁更是宛如她的身体被狠狠绞干挤烂一般,从少女的毛孔中夸张地向外涌冒着。
脱水、剧痛与脑死的绝望共同凶暴地冲击着荧摇摇欲坠的身体,空无一物的深渊数次已经包裹住了她的脑袋。
仅仅是依靠着对兄长的记忆,少女才能勉强保持着自己人格的完整——但男人们则完全不顾这些。
对他们而言,这头怎么玩弄都不会死掉的无用玩具是比还要顾虑会不会被玩死的心海大人更加好用有趣的东西。
一枚枚尖锐物狠狠蹂躏着她足部脆弱的肌肤,穿刺切割搅动拉扯着女孩柔软的足肉。
很快,少女两侧脚底上每一寸皮肤都几乎已经被插满了尖锐冰冷的金属,大量的血液从被剖开的口子中没完没了地向外涌冒着,把她的双腿肌肤都给彻底染成了鲜艳的赤色。
被翻刨出来的嫩肉与骨骼则凄惨地悬挂在她的双足两侧——为了不让荧继续以人的身份生活下去,少女的腿筋此时已经被毫无仁慈地切断了,足外侧的大筋也已经被挑出了皮肤,带着淋漓淌落的鲜血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两只伤痕累累如圣诞树的雪白玉足则绝望地耷拉了下来,被尚且完好的肌肉拽着屈向了下方,将脚心像是在展示着自己的被虐癖般朝向了面前的男人们。
她的脚掌骨现在也被一块块地挖掘了出来,被细长将断的肌肉条索悬挂在横贯脚掌、挖去了大块雪白嫩肉的伤口下方,就像是皇帝冠前的流苏垂帘般随着少女身体的抽搐不停地摆动着。
至于她双足的脚趾部分,现在也因为失去了支撑而无力地垮软了下来,被一团骨肉的重量拉扯得紧绷起来的肌肉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断裂,不停落下的鲜血更是沿着她的足弓肆意爬行着,在她已经被几乎剜光血肉、狠狠扎穿的脚心制造出了水洼般的凹陷。
甚至就连十根脚趾上圆润的指甲,此时也已经被锈蚀的刀片给强行起了下来,再被插进了她的脚心深处。
而即使是经历过了这样的蹂躏,现在的荧却还在微弱地颤抖着身体,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呃呃声,艰难地抽吸着空气。
少女早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但不知何来的天赋却让她一直保持着致命的清醒,在冷至彻骨的剧痛中绝望地忍耐着足肉被一点点剥离扯碎、毫不逊色于肢解的折磨。
终于,就在她这双脚已经再也没有继续被凌虐的价值之后,男人们才恋恋不舍地在她已经松松垮垮、垂出体外的肠子里喷出了浓厚的精液。
三根狰狞巨兽的同时射精让已经宛如死体的荧艰难吸气的频率骤然加重,纤细的脖颈绝望地用着力,试图抬起头来,却只能将脑袋往上挪动些许,便如被抽走大筋般绝望地再度垮软下去。
污秽的浊液把她的腹肉像是气球般迅速撑大到了极限,不断渗血的娇嫩肠子在射精的暴力之下绝望地痉挛着,浓稠秽浆顶出来的凸起更是从外面都能被看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景象让男人们心满意足地挤干了自己的睾丸,缓缓地把阳物从她那已经变成面袋般惨像的屁眼里抽拽了出来,顺带着又拉扯出了一长段肠子。
接着,最后拔出的男人更是一把攥住了她的肠肉,在荧虚弱颤抖的悲鸣声中将其打成了结,让那些几乎凝固的精液完全无法流出来。
饱营养浆糊满了她肠肉深处的那一片片脱落的伤痕,让少女又一次挤出了闷软虚弱的喘息。
接着,男人一边向着旁边等待着的人说着抱歉,一边拽着荧的肠子,把她像是垃圾般甩动了两圈,又把粉红的肠肉扯出了一大段,让垂在外面的长度到了半米左右,接着才把这团淫靡凄惨的濒死媚肉递给了旁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