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alpha吃完饭,迟然走上前想收拾碗筷,却被拽着手腕离开餐厅。
上了二楼,傅望昭将人带进迟然的房间。
“之前给你的药膏呢?”
迟然想了半晌,随即诧异地抬眼望去。
那管药膏是上将给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管只用过一次的药膏,递过去。
“裤子脱了。”傅望昭说。
迟然下意识退后一步,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我自己弄就…就行。”
“害羞什么,你身上哪儿我都看过摸过了。”
“快点。”
迟然咬着嘴唇,脸和脖子都红成一片。僵持好一会儿,他只好慢吞吞地脱掉了裤子,躺在床上。
傅望昭分开他的腿,那处比第一次的状况好很多,但还是有些肿。
他挤出一块药膏,用指头自外向里地抹着。
大概是碰到了痛处,他听见迟然闷哼了一声,那处也收缩着,像吃他的手指一样。
alpha眼神变得晦暗,他匆匆抹完药,用纸巾擦净手。
他拿着药膏站起来:“晚上再涂一次,到时候来找我。”
晚上,迟然洗完澡想起来傅望昭的话,纠结片刻决定假装忘记了。
肿已经消了大半,不抹药也很快就能好。
不过当他刚上到二楼,还没靠近自己的房间,傅望昭的屋门就打开,alpha站在门口。
守株待兔。
“进来。”
兔子耷拉下耳朵,只好跟了进去。
迟然不穿成套的睡衣,身上是穿旧的宽大T恤,裤子是市场淘来的宽松长裤。
傅望昭瞅着他隐藏在衣服里看不仔细的腰,想将其勒出原本的形状来。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胳膊一伸把人搂着,单手就能握住他半个腰。
突然的肌肤相贴,迟然怔愣过后挣了两下,挣不开。
alpha身上很热,似乎是刚洗完澡,热气蒸腾着薄荷的味道,但也掩盖不住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好在傅望昭很快放开了他,让他脱裤子。
上完了药,迟然整个人又红成熟虾,他忙穿好裤子,起身就要离开。
“谁让你走了。”傅望昭一使力,拽着他坐在腿上,“陪我睡觉。”
“不…不行,疼…”
看见迟然脸红的模样,傅望昭破天荒地眼里带上了笑意,捞过迟然的膝弯,直接将人抱进被窝里。
不容反抗地把迟然整个人圈在怀里,鼻尖抵着他的发顶:“不睡你,就睡觉。”
迟然松了口气,掌心抵在傅望昭的胸口,推了推:“热。”
“麻烦。”傅望昭放开迟然,给他把被子拨开些。
关了灯,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
alpha在全黑环境也不影响视物,他看着迟然闭着眼轻微抖动的睫毛,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从未有过的感觉。
“迟然。”
“嗯?”迟然睁开眼,他这会儿没有困意。
“我认识一个教画画的老师,从国外回来的,以后让他来家里上课,你不需要再往外跑了。”
迟然缓慢地眨了几下眼睛,声音轻得像根羽毛:“不用。”
傅望昭感觉得到迟然拒绝的态度,他的火气又从犄角旮旯里烧过来。
“给你买衣服不要,请老师也不要,那你要什么?”
沉默了好一会儿,迟然才垂着眼回答:“什么都不要。”
“你给过钱了。”
傅望昭一下子坐起来,皱着眉冷声问:“你什么意思?”
问完之后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