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亲近的表哥。
“进去看看。”
沈砚之低声说。
“见机行事。”
走进正厅。
果然有个穿锦袍的男人。
坐在太师椅上。
约莫三十岁。
留着八字胡。
看见我们进来。
立刻站起来。
脸上堆着笑。
“砚之贤弟!”
他拱手。
声音洪亮。
“多年不见。”
“你可长结实了!”
沈砚之没回礼。
冷冷地看着他。
“阁下是?”
八字胡愣了下。
随即笑道。
“贤弟这是贵人多忘事。”
“我是你三叔家的表哥。”
“沈明啊。”
“小时候还带你掏过鸟窝呢。”
沈砚之的手。
悄悄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
“我三叔家。”
“没儿子。”
八字胡的笑僵在脸上。
眼神闪了闪。
“瞧我这记性。”
“是二舅家的!对!二舅家的!”
我站在沈砚之身后。
盯着他脚边的箱子。
箱子是黑檀木的。
锁是黄铜的。
上面刻着个“沈”字。
和绣绷背面的字。
一模一样。
“表哥远道而来。”
沈砚之缓缓开口。
“有何贵干?”
八字胡搓了搓手。
“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祖父听说你在锦绣镇。”
“特意让我来看看。”
“顺便送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