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他点头。
语气肯定。
“我小时候在祠堂见过。”
“一模一样。”
这算什么?
命运的玩笑?
还是母亲早就布好的局?
“启动血绣阵。”
我看着他。
“需要在哪?”
“日记里没说?”
“没说。”
沈砚之站起身。
在厅里踱来踱去。
“血绣阵。”
“顾名思义。”
“得有血绣做阵眼。”
“锦绣坊里。”
“最老的血绣是什么?”
我想了想。
“是我外婆绣的‘百鸟朝凤图’。”
“挂在正厅的横梁上。”
“昨天的火……”
“不一定烧得掉。”
沈砚之眼睛一亮。
“血绣遇火。”
“会自行护主。”
“我们去看看。”
再次回到锦绣坊。
太阳已经升高了。
废墟里多了几个看热闹的。
指指点点。
说赵虎是遭了天谴。
我和沈砚之绕到后院。
从塌了的墙豁口钻进去。
正厅的横梁果然没塌。
但上面的“百鸟朝凤图”。
被烧得只剩下半幅。
焦黑的布上。
还能看见几只鸟的影子。
“还有用吗?”
我问。
沈砚之走到横梁下。
仰头看了看。
“试试就知道。”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
倒出点红色的粉末。
“这是血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