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绣需要准备。
金线。
绸缎。
还有……足够的心血。
春桃送来午饭。
见我在整理绣线。
欲言又止。
“姑娘。”
“您真要帮公子?”
“嗯。”
我点头。
“我们做了交易。”
“可沈家……”
春桃咬着嘴唇。
“奴婢听说。”
“沈家在京城势力很大。”
“公子就算解了咒。”
“也斗不过他们的。”
我手里的金线。
突然断了。
“我知道。”
“但有些事。”
“总得有人做。”
比如母亲的仇。
比如外祖父的命。
春桃叹了口气。
“那您也要小心。”
“公子他……”
“左眼的假眼。”
“奴婢早上收拾房间时。”
“看见他放在桌上。”
“底下压着张纸。”
“画着个姑娘。”
“和您有点像。”
我的心猛地一跳。
像被针扎了下。
“画的什么样?”
“就……穿着红嫁衣。”
春桃挠挠头。
“看不清脸。”
“好像在哭。”
红嫁衣。
哭的姑娘。
是母亲?
还是……别的什么人?
春桃走后。
我拿着金线的手。
一直在抖。
沈砚之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