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会被勾下来。”
他咬着牙。
额头上全是汗。
却没再出声。
只是盯着我。
像在看什么稀奇物件。
“看什么?”
我把药膏抹在他伤口上。
用布条缠好。
“七皇子见惯了娇滴滴的贵女。
没见过我这样的?”
“是没见过。”
他喘了口气。
脸色好了点。
“见过狠的。
没见过你这么狠的。
对别人狠。
对自己更狠。”
我低头收拾东西。
没接话。
他说的没错。
三年前在乱葬岗。
我为了活下去。
啃过树皮。
喝过带着尸味的水。
甚至和野狗抢过食。
“说真的。”
萧澈突然开口。
“你那本事。
是怎么练出来的?
能看见别人心里想什么。”
我手一顿。
药瓶差点掉地上。
“七皇子说笑了。
我不过是个郎中。
哪有什么本事。”
“别装了。”
他笑了笑。
“刘德才刚走。
我就在外面。
他封东珠铺的样子。
像极了被人牵线的木偶。”
他顿了顿。
眼神沉下来。
“你能看透人心。
对不对?”
外面突然传来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