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他走到桌边。
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所以才让你去拿。”
“为什么?”
我的指甲掐进掌心。
断筋的疼突然尖锐起来。
“你早就知道血珀珠的事?”
萧澈吹了吹茶沫。
没看我。
“三年前。
我在乱葬岗。
见过你。”
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的眼。
那双总是藏着算计的眸子里。
竟有丝不易察觉的涩。
“你在哪?”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我怎么没看见你?”
“你当时昏过去了。”
他喝了口茶。
喉结动了动。
“怀里抱着个小女孩。
手里攥着半颗珠子。”
是妹妹。
我死死咬住嘴唇。
才没让哭声溢出来。
“我想救你。”
萧澈的声音低了些。
“但赵承嗣的人还在附近。
我只能先撤。
后来再去找。
你们已经不在了。”
雨突然大了。
打在窗纸上。
噼啪响。
像在抽我的耳光。
“所以你找我。”
我笑了笑。
眼泪却掉了下来。
“不是为了扳倒赵承嗣。
是为了血珀珠。”
萧澈没否认。
“血珀珠里的毒。
能解‘蚀骨香’。
也能……”
他顿了顿。
“让活人变成药人。”
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