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光了,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
木簪还在烫。
我摸出来一看,簪头的半朵红梅像是被血染过一样,红得吓人。
刚才沈文轩靠近的时候,木簪烫得最厉害。
难道他身上也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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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桌边,重新点亮油灯,看着地上那滩狼藉,突然想起林婉儿刚才的话——沈文轩说密信能让镇北将军家破人亡。
父亲的密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还有萧彻。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接近我,真的是为了我的恨意吗?
还是和父亲的死有关?
无数个疑问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走到父亲的灵位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爹,您放心,女儿一定会查清真相,为您报仇的。"
灵位后的暗格又轻轻响了一声。
这次不是木盒。
像是有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赶紧起身,打开暗格一看,现是块玉佩。
玉佩是黑色的,上面刻着只栩栩如生的狼,狼眼处镶嵌着两颗红色的宝石,在油灯下闪着诡异的光。
这不是父亲的玉佩。
父亲从不戴这种凶兽图案的饰品。
我拿起玉佩,刚碰到它,手里的红梅木簪突然"嗡"地一声,像是受到了什么感应。
玉佩也开始烫。
和木簪一样的温度。
我心里一惊,赶紧放下玉佩。
这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会在父亲的暗格里?
难道父亲血书里没写完的"包括",指的是镇北将军家?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把玉佩放回暗格,重新锁好。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还有两天。
两天后就是宫宴。
沈文轩会在那天请旨废了我。
前世的那一天,是我的噩梦开始。
但这一世。
会是他们的。
我拿起那把林婉儿掉落的匕,用布仔细擦干净,放进袖袋里。
然后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少女,眼神冰冷,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左肩的旧伤,又开始隐隐作痛。
像是在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