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在这一刻,张宣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人格受到了摩擦。
&esp;&esp;亏自己还帮他出主意,说什么“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就可以战胜情敌,抱得美人归。
&esp;&esp;可你他娘的倒好哇,把这四字方针贯彻的这么彻底!
&esp;&esp;老夫真是小看你了嘿!
&esp;&esp;你一个420块钱的红包就想敷衍我了?
&esp;&esp;呸!真是不把老夫当回事啊!
&esp;&esp;在脑子里义愤填膺的骂了一通,感觉一辈子都没骂过这么多脏话。
&esp;&esp;整日玩鹰,却被鹰啄了眼,真真是气坏了!
&esp;&esp;张宣都想好了,红包不还了,你欧阳勇还必须得拿野味来伺候老夫。
&esp;&esp;面对智商简短的大姐,张宣真是欲哭无泪,想说几句都无从说起,下不来嘴。
&esp;&esp;怕人家听不懂还特矫情的流眼泪,那就糟透了。
&esp;&esp;那话怎么说来着:本事没有,气性还大。
&esp;&esp;临了只得道:“没什么不对呢,就是你不要总是蹲地上,也不要总坐着,这样对肚里的孩子不好,没事多去外面的晒谷坪上见见阳光。”
&esp;&esp;说着,他打量一圈四周,就问:“老妈呢?人去哪了?”
&esp;&esp;“妈和姑姑、姑父带着钱,挨家挨户还账去了。”提到这事,张萍就开心地抓着他手臂,一件佩服地说:
&esp;&esp;“弟啊,妈和姑姑都告诉我了,说你是个大作家了,给家里挣了很多钱。
&esp;&esp;你知不知道,邻居们都羡慕你,都说你脑瓜子聪明,天生坐文仓,了不起咧……”
&esp;&esp;我成大作家了?
&esp;&esp;我写作挣了这么多钱?
&esp;&esp;周边人都知道了?
&esp;&esp;村里都在传了?
&esp;&esp;这是,这是满嘴谎言啊!
&esp;&esp;我特么的自己都不知道。
&esp;&esp;张宣听不下去了,他此刻真的感受到了来自亲妈和亲舅舅的恶意。
&esp;&esp;明明白白地知道:这两人是逼着自己往文化人方向走啊!把阮氏的书香传承继续下去。
&esp;&esp;身子油腻,穿个大裤衩就跑到后院用井水冲了个澡,洗了个头发。
&esp;&esp;一桶桶冰凉的井水从头浇下,瞬间通透了!
&esp;&esp;舒服!
&esp;&esp;难怪都说金窝银窝比不了自己的狗窝,再世为人,这次是真切感受到了。
&esp;&esp;村里似乎有所变化,却又没什么大的变化。想想也是,自己离家才小半年,哪里能有什么大的变化呢?
&esp;&esp;无非就是有生产队在修新马路,修石拱桥。
&esp;&esp;还有几个家庭不错的在老屋翻新。
&esp;&esp;家里多了条黄狗,十多斤重了,大姐说是对门小卖部老板送的小狗子养大的。
&esp;&esp;土狗一身黄澄澄的,卖相不错。但张宣是横看竖看不顺眼,原因很简单:就在刚才,十字路口四条公狗争一条母狗时,这傻货是第一个被ko的。
&esp;&esp;连母狗的交配权都争不到,留着这废物这废物有什么用?
&esp;&esp;老张家不需要光棍!
&esp;&esp;真的是,脸都丢尽了。
&esp;&esp;坐在门槛上,张宣跟大姐说:“要不把它杀了吧。毛一脱,洗干净,破肚剁碎,放点辣椒花椒,在来点葱姜蒜片,油锅里滚一滚,也是个顶好的菜。”
&esp;&esp;黄狗似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不怀好意,立马匍匐着身子对他低吼,一连串低吼。
&esp;&esp;张萍见了,直接一猪草板子扔过去,狗子立马服了,摇头摆尾来讨好张宣。
&esp;&esp;张宣嫌弃它,一脚踹翻。
&esp;&esp;然而这狗子也不气馁,爬起来浑身抖了抖,又围绕着张萍撒娇去了。
&esp;&esp;大姐是个心软的,那货咬了几次裤脚后,滋个笑脸又对狗子心花怒放。
&esp;&esp;瞅了一阵,他忍不住捂额叹惜,算是发现了:在老张家啊,这狗是第四聪明,大姐是第五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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