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嗯?
沈知:“我身上明天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会很奇怪。”
这句话的底层含义让谢绥的心跳慢了半拍,他甚至有些磕巴:“那,那要怎么办?”
沈知:“临时标记一下就好了,就像平常一样。”
谢绥:“哦哦,好。”
看着谢绥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沈知笑道:“你在想什么?”
谢绥不回答:“沈先生,那我们马上开始吧。”
沈知侧过身,微微低下头,白皙的脖颈在暖黄的灯光下带着几分暖意。
谢绥弯下腰,伸手触碰到柔软的腺体上。
有些痒,oga的腺体总是格外的柔软,沈知微微偏头,这个动作非但没有远离对方的触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对方的手中。
房间内两股信息素熟练的交缠在一起,直到沈知的呼吸微微急促,才感受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彷佛在犹豫着些什么,迟迟没有下口。
alpha的信息素却是和主人的迟疑完全不同,正欢欢喜喜的缠上沈知,让对方完全沾染上自己的味道。
谢绥对自己的信息素一无所知,沈知却是实在受不了了。
他转头,谢绥的嘴唇正好触碰上oga的腺体,只是一瞬间的触碰,却带起一阵酥麻。
沈知喘着气,推着谢绥坐倒在床上,两人地位颠倒:“怎么不咬?”
房间内信息素的浓度简直浓郁到令人心神摇曳,沈知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要失控。
从谢绥的这个角度沈知的浴袍简直像是没穿一样,谢绥拉过浴袍为对方遮住重点部位:“我咬你不会很疼吗?”
他提醒:“上次创可贴贴了好久。”
没想到是这样的理由。
沈知有些愣住了,alpha的本能是强占有性,发狂时甚至会把oga咬的鲜血淋漓,哪里会在乎那么多。
他不可抑制的感受到温暖,只是——
身体内涌动的渴望是如此强烈,与对方产生更加亲密的羁绊才是他此刻真正想要的。
沈知单膝跪在床沿,两人的距离一下拉的极近:“没关系
,多练习一下就好了。”
在信息素灌入的时刻,沈知抓紧床单,瞳孔微微失焦。
甚至会因为疼痛产生一种别样的快感。
第二天早上,因为沈知的婚礼,沈家的一大家子难得齐聚一堂。
据沈知说,他的父母年轻时是商业联姻,没什么感情。父亲年轻时花花公子一个,母亲年少时或许对他有感情只是太多失望后就彻底放弃了,现在一直热衷于全球旅游。弟弟沈庭如今在国外上高中,在节假日会回来。
沈知的母亲顾清倒是对谢绥满意的很,沈父话不多,只偶尔说几句。
看来是蒙混过关了。
想着早上的表现,谢绥复盘了一遍,觉得没问题才开始低头写作业。就在这个时候,一颗石子从旁边扔了过来:“喂!”
谢绥往声源处看去,是沈庭。他对沈庭的第一印象就是叛逆少年,耳钉染发纹身一个不少。
少年直接翻窗而过,谢绥想要阻止都来不及:“这是三楼!”沈庭冷哼一声,敲窗:“这点高度对我来说小意思,你还是不是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