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啊。”正在辛苦修煉的江時鏡嘔心瀝血鑽研時間奧義。
“平常有做夢夢到自己變成一隻豬嗎?”
你是人嗎?
百八十年不見我,一來就問我是不是豬。
內涵誰呢?
一向自詡天賦異稟自打於黑魂之森被救就陷入暗無天日修煉日子的江時鏡出離憤怒了,壓著打不過要裝狗的素養溫柔道:“我的大王,人家現在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的。”
扶川若有所思:“那你白天有偶爾想過自己變豬嗎?”
正卡在這人筆跡某個奧義階段的江時鏡:“請大王您滾出去。”
某研究所。
日常只有三個主人居住。
謝思懿事多,得看顧伏倻,忙著呢,但還是回來了,而謝清宴也在如奶媽子準備早餐,一邊問:“什麼事能讓您親自回來,昨晚有什麼刺客來蹭門?”
謝思懿看著報紙喝著牛奶,淡淡道:“你未來夫君/愛妻的寶貝心肝急召的,你自己問。”
這陰陽怪氣的。
謝清宴摸著自己被打烏青的眼眶,哆嗦了下,一本正經問阿筍:“我的筍筍,告訴我,你昨晚看到了什麼?”
“她來過了哦。”阿筍像是身懷大寶藏,神神秘秘道
什麼?
謝清宴放下了鏟子,拉開粉紅芭比圍裙,“昨晚?”
阿筍:“對阿。”
謝清宴:“不可能吧,以她的心性,怎麼可能……”
越疼愛越剋制。
阿筍有點生氣,立即一招手,“我復原給你看!”
她一揮手,房間大開,光影重現……
兩個大的當即看到出現的纖細人影,她小心蹲在了阿筍的床前,抱了人,又親了額頭。
阿筍捧著自己的圓臉,“這裡這裡哦,親了的。”
謝思懿笑了,謝清宴嫉妒輕哼。
過了一會,這人很快起身……大概察覺謝思懿不在,她沒什麼顧慮,又看了看向其他的……然後,表情不太對了,好像被嚇壞了,直接瞬移跑了。
謝思懿轉頭問謝清宴:“你這時候在幹嘛?”
謝清宴不吭聲了。
阿筍再一揮手,他的房間透明化。
這人正在裁剪衣服。
粉紅芭比蕾絲保姆裝。
邊上還有高跟鞋,對了,衣架上還掛著黑色絲襪。
技術一流,藝術滿格。
謝思懿:“……”
有時候,她挺想抽出這人體內的噬魂獸血脈的。
明明睡滿的人,好像一晚上被人反覆毆打一般疲憊。
扶川恍恍惚惚的,連睡衣都沒換就下樓去吧檯煮了一杯咖啡。
院外澆水的千里明樓進屋,愣了下,側開眼洗手,問她:“昨晚做賊?”
“沒,夢到反覆跨欄了。”
“反覆紅杏出牆?”
“……”
扶川差點摔了咖啡杯,微微尷尬,喝了一口咖啡,才轉移話題,還真是一個正經話題。
“老師,時間能力到了一定程度,是不是會在不同的人之間形成意念關聯?”
“不會。”
“那同血脈的呢?”
本來錯開目光不看她,正要上樓的千里明樓表情微窒,退下來,走到吧檯邊上坐下,“你夢到陛下了?”
“也不是……”
“是不是?”
“是,我夢到他要殺豬,你說……他是不是心理變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