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搖搖頭,離開了隊舍。
把金風交給倉庫,遞交了鍛融申請後,天陽就走出夜行者大樓。來到樓外,眼前一花,被人攔住。
攔住他的人是白英瀾。
白家貴女還是那英姿颯爽的模樣,就是臉上微微有些泛紅,但還是乾脆地說道“天陽,明天晚上我們白家設宴,家裡讓我們帶些朋友一塊去。我想問你明晚有沒有空?”
難道這就是隊長說的邀請?
不就是參加宴會嘛,隊長幹嘛說得那麼鄭重。
想起自己答應過人家會去一趟白家,天陽便也乾脆地說道“有空,我需要準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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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瀾微笑道“不用了,你人來就可以了。那到時候見,我等你。”
“好。”
輕輕點了下頭,白英瀾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天陽想了想,兩手空空去赴宴好像有點說不過去,還是得準備點什麼禮物才好。
突然,少年靈機一動,有主意了。
翌日。
一個早上,天陽都在訓練場渡過,又廢棄了一些秘技搭配方案。
在餐廳用過午膳,下午,他換過一身便服,只帶著赤月戰刀,來到戰爭之主教會。
戰爭之主教會的教規,比起
另外三個教會來,算得上比較寬鬆的那種。信徒進出教堂,也沒有規定不準攜帶兵器。
儘管沒人來教會還帶著兵器,但天陽拎著戰刀步入教堂時,除了引來一道道注視的目光外,倒也未曾被人攔下。
教堂裡,此前親自為他舉行過受禮儀式的女司祭慕晴,正在佈道臺後面,正給下面的信徒講解著教義。
天陽在教堂的一角,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
慕晴在上面侃侃而談,雖然這個教會的名字是‘戰爭之主’,不過這個教會的教義,倒不是要人變成戰爭狂人。
教會更多的是鼓勵戰士在戰場上要勇敢,不要逃避之類的話。同時,也強調了戰爭不是為了殺戮,而是為了守護,為了保護自己身後的人。
因為教義的原因,所以教會的信徒,大多數都是以戰士為主。並且在裡面,也不乏像天陽這樣的昇華者。
正因如此,所以四大教會里,戰爭之主教會的武裝力量是最強的。
天陽倒是不關心戰爭之主的教義,他來教會,只是想找機會得到前教區長的資訊。
片刻之後,佈道終於結束。
信徒們與慕晴一一道別,天陽等到人都走光了,才來到佈道臺附近。
“是你?”
慕晴顯然記得天陽,看見少年,微笑致意。
“許久不見,慕晴司祭。”天陽輕輕點頭。
慕晴笑容淡恬“是啊,上次一別,已經有段時間了。你是剛參加完堡壘戰爭?”
天陽頜首“我在戰場上的時候,時常感到一些迷惑。所以回來後,一直想來教會跟司祭們交流。”
慕晴抬起手,做了個手勢,讓天陽跟她走走。
兩人離開教堂,行走在教會後方的武場附近。武場上,有兩排黑衣大漢正在操練,那是教會的護教武士。
“不知道,你都有些什麼疑惑?”
慕晴聲音平靜,不帶一絲煙火氣息,她的樣子看上去很年輕,只有二十三四的模樣。卻能夠擔任黑衣司祭,靠的絕對不是美貌。
天陽哪裡有什麼疑惑,只能話鋒一轉“慕晴司祭,我可以跟你打聽個人嗎?”
慕晴笑容不改“你且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我想知道,左墨涵司祭可在教會之中?”
美麗的黑衣司祭聽到這個名字時,不由停了下來“你打聽他做什麼?”
來此之前,天陽已經想好一套說辭,這時不慌不忙道“我曾向家中長者提及自己的煩惱,爺爺給我的建議是,來教會尋找一位叫左墨涵的司祭談談,或許能夠找到答案。當然,我不是看輕你的意思,事實上,爺爺還拜託我向這位司祭問好,當年他似乎受到這位司祭諸多幫助,至今仍念念不忘。”
慕晴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原來如此,左教長早已沒有擔任司祭了,而且,他已經辭職教會的職務,回家安享晚年。”
天陽要的就是她這句話,露出驚訝的表情“這麼說,我見不到他。這可怎麼辦,我答應過爺爺,一定把他的話帶到。”
隨後又一臉真誠道“慕晴司祭,那麼,能否將左老先生的住址相告,我想登門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