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壇詭譎多變,更迭頻繁,有軍部的勢力作為依託,才是強強聯合。
因此裴家時代聯姻軍部的貴族,但倒是沒怎麼聽說裴姓的人在軍部有什麼太深的造詣。
他們家的基因一貫遺傳的是指揮管理型人才。
大佬沉吟的問道:“星際時代之前呢?”
“那倒是不清楚了,我可以問問。”一個和裴家有姻親關係的大佬道。
這裡裴大伯接了電話,心裡茫然嘴上卻得做出一副神秘姿態的樣子就不贅述了。
反倒是已經在法律上得到了裴涼的監護權的瓦倫,這會兒正被自家的長輩不停的誇獎——
“乾的好,這件事你幹得非常好,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知道你是個獨具慧眼的孩子,這次你依舊沒有看走眼。”
瓦倫有些無語,他就想搞個孩子,跟情人從此過上幸福充實的一家三口生活而已,還真沒想這麼多。
長輩接著道:“裴家那邊你不用擔心,他們想反悔,也要看看對手是誰,瓦倫家族豈會任他毀約?”
“這孩子能帶來的利益,遠遠超出你名下的財產人脈和影響力,不,不能讓外界認為我們瓦倫家太過寒酸,你等著在,我再劃幾個富饒的星球到你名下,繼承權你全給那孩子。”
“再者她的母親,最好說動她跟裴家離婚,她雖然風評不好,但生下的子嗣卻都很強的。”
“那孩子就不說了,據說波塞冬的那個,也是難得的跳級天才。你的基因並不比他們的父親差,甚至遠超裴家那個男人,如果你能和她有自己的孩子,想必日後也是帝國的頂級強者。”
瓦倫先生聽得不耐煩,諷刺道:“要不您給我列一張計劃表?能做到的話,我一定一件一件完成目標。”
“好,我這就讓助手列出來。”
瓦倫先生:“……”
相比各方的利益爭端,希爾這邊的反應就純粹多了。
他因為VIP票在會場提供的酒店住了好幾天,最近因為機甲聯賽的全民狂歡,貧民區的格鬥賽車當然也停了賽。
不停也沒人去看。
褚星宇到第三天的時候聯絡希爾,才知道他並沒在家,而是在離帝國軍校並不遠的酒店內。
所幸希爾的票是可以招待一個客人的,褚星宇便直接過來找了他。
比起手撕機甲這一幕,之前裴涼‘開玩笑’一般ABO通吃的說法,更讓希爾有些反應。
從小一起長大,褚星宇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想到親眼見識到那傢伙已經自我閹割,褚星宇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但希爾卻道:“其實她這樣的實力,壓誰好像都說得過去。”
褚星宇表情都麻了:“你覺不覺得自己已經不對勁了?”
之前這傢伙雖然也有為了往上爬捨棄原則不擇手段的跡象,可褚星宇好歹能從裡面品出利益驅動那味兒。
現在才幾天的時間,這傢伙不知道是自我說服,還是被裴涼徹底影響了,竟然對這事本身有著一種躍躍欲試的姿態了。
褚星宇咬牙,都是那傢伙,她如果不提這個頭,希爾不會一想到她就是那檔子事。
不過也不能怪希爾,那傢伙在賽場中的表現,尤其是面對陌生的,專門針對機甲的蟲族時表現出的力挽狂瀾之勢。
他看了都可恥的腿軟。
他拋棄Omega的身份,便是認定自己不會為任何Alpha所動的。只不過他現在好像有些理解裴涼當初自我閹割時那自信滿滿的話了。
資訊素只會妨礙她本身的魅力。
至少他以一個指揮型人員觀戰,本該客觀的著眼於整個戰場,但視線卻由始至終難逃她的旋渦。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又在她身上注視了好久了。
此時螢幕裡的那個機甲已經被撕得七零八落,裴涼直接伸手一拖,將人拽了出來。
那人雖然是被寄生了的怪物,可對於強者的畏懼卻是通用的。
對方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跟被拽出殼的蝸牛一樣,狼狽又傻逼。
接著眼前出現一張大臉,裴涼在她咫尺間處,笑容猙獰道:“你說人質關在什麼裡面來著?”
“我沒聽清楚啊。”
那是,機甲牢籠都被你撕壞了,說這倆字還有什麼意義?
那寄生怪物估計是沒料到目標是這麼個玩意兒,慘叫一聲就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