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她!”
胡蝶做出了評價。
她認為自己是灑脫的,可和方荷比起來,她什麼也不是。
“我也喜歡方荷!”
林悅做出了評價。
一個不受禮儀教化的女人。
是啊,女人活著,憑什麼要受到這些限制,憑什麼要聽男人說對說錯?
然而林悅知道自己是沒辦法了。
她已經被禮儀教化,這是她的世界,無法改變,她無法突破自己的行為準則。
年糕也喜歡方荷的人生。
覺得那精彩無比。
她只是隨意的按照自己的想法簡單的過活,沒有情緒可以讓她不開心,因為她沒有情緒。
潘鳳嘆了口氣,依然在誓,如果還能活下來,以後再也不跟方荷鬥了。
至於宋軍?
哼,一個渣男罷了,如果他沒錢,他連只鳥都不是!
接下來換其他人講故事。
那麼與方荷和楊牧的故事相比,大多人生都是平庸的,教條的。
幸福童年,有愛的父母,上學,參加工作,為生活忙碌,苦心經營各自的圈子,在人前裝扮成自己應該有的樣子。
可能是個淑女,可能是個誠實的人,可能是熱情的,可能是陽光的。
當圈子中的人們給自己標註了這些標籤。
他們就只能這樣活著。
如果改變,他們很可能就會被圈子踢出去。
人群裡,人作為個體是孤獨的,沒人知道自己的內心,沒人知道其他人的本我與自我。
這是文明存在的價值,也是文明存在的悲劇。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或許幾個小時,或許時間更久。
漸漸的大家困了,其實也有些餓。
楊牧努力的動手,從小空間裡伸向揹包,拿出食物,遞送到各自手中,大家吃了一些。
“我......我想『尿』『尿』!”
年糕提出了一個很高科技的問題。
谷大森當時就傻了,這種地方怎麼『尿』?
“大森媳『婦』,『尿』吧。”
“可在哪裡『尿』啊,我都不能動!”
“就這樣『尿』好了,沒人笑話你,人吃五穀雜糧,怎麼會不撒『尿』呢。”
楊牧說的很平淡。
年糕不說話了,哭了出來,她覺得自己到了人生的絕境。
“我先『尿』!”
彪悍的娘們絲毫不在意這些。
片刻之後大家聞道了一股味道,於是紛紛皺眉,但卻沒人笑話方荷,只能再次感嘆她的彪悍。
年糕不哭了,在方荷的鼓舞下,她成了第二個吃螃蟹的。
以前經常有人說,一起扛過槍,一起飄過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