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
回來的時候溫思佳看的清清楚楚,楊牧並沒有帶兔子。
難道是小兔子?放在口袋裡了?那還不悶死啊?
溫思佳有些好奇,將剛才並不太好的情緒一掃而光,快對著鏡子整理了下著裝頭,然後就走到門前,推開思果,離開房間,反手將門帶上。
思果沒想到二姐的行動這麼迅,站在門口了會呆,才回頭看向關海珊道
“媽,這還是我姐嗎?”
“當然,她其實沒有變,還是那麼雷厲風行,只是她的追求變了,以前是溫氏企業的繼承人,如今她在學著做個小女人。”
“所以,難道說二姐還真會跟二姐夫有未來?”
“我看不出,但感情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呢?當初我也不過是平民之女,還不是嫁入了你們溫家這樣的豪門,並且和你爸爸恩恩愛愛了那麼多年,還有了你們四個孩子。”
思果點點頭,似乎是自言自語的道
“我一定要研究下這個二姐夫,看看他除了能打能殺之外,到底還有什麼魅力。”
“我警告你,你最好離他遠點,這個男人很危險。”
“媽,說說你被綁架時二姐夫救你的事吧,你一定是親身感受過他的危險是不?”
“有什麼可說的,你的『毛』褲還是『毛』衣什麼的織不織了?和你兩個姐姐一起動手的,她們都快織完了,你的貌似才搞了個套。”
“啊!要不我就織個脖套好了?”
.....
這兩天雪都挺大,昨晚下了一晚上,今天又下了一天。
而溫度始終就維持在了零度,雪竟然難得的沒有融化,形成了如同北地那般的雪鄉美景,實在是不容易,畢竟這裡依然還算是中原地界。
楊牧在溫思佳出現後,就弄了軍大衣披在她身上,還給她戴上了帽子,棉手套,這些都是他隨身帶過來的。
“幹嘛啊?”
樓道里黑黑的,溫思佳的身體有些僵硬。
並不是因為寒冷,只是她從來沒被這樣對待過。
就好像個小孩子一樣,被人戴帽子,還要被人穿手套。
“外面可冷了,帶上點,免得感冒。”
藉助窗外的月光,楊牧看著溫思佳被自己包成了一個球,很開心。
這種開心是非常單純的。
楊牧嘆了口氣,他在逐漸感受這種不同的情感交流。
一直以為和相茹那就是談戀愛了,可和溫思佳在一起比較起來,才知道根本不是。
與相茹在一起就總想著去抱她,去『摸』她,去親她。
楊牧絲毫不否認自己也很喜歡相茹,但是在一起時還是會總被她的『色』吸引。
溫思佳不一樣,雖然她在楊牧心中依然還是最完美的女人,甚至古麗也不能相比,但是他卻並不想著要很快的把她如何如何,就只是這樣貼面站著,幫她穿上厚厚的衣服,看著她從一個『性』感的身體變成妖嬈的麵包,依然會覺得很幸福。
罷了罷了,看來以後真要對溫思佳好點。
儘管過去的兩年她對自己並不算好,可也沒多壞啊。
男人是要有仇必報,但不應該跟自己的女人斤斤計較。
楊牧也終於可以確定,這輩子他不惜任何代價也要讓溫思佳成為自己的女人,天擋他破天,地擋他滅地!
“走吧,下樓去看禮物!”
楊牧拉著成為球的溫思佳,開始走樓梯向下。
溫思佳很不舒服,她從來沒穿過這麼厚的衣服。
這件羽絨服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到的,有沒有五厘米厚度啊?而且還是過膝蓋的長度。
最可氣的是它竟然還是一件修身的加厚羽絨服,裡面一層將溫思佳緊緊包裹,讓她有了一種穿旗袍的感覺。
楊牧不但給她帶了帽子和手套,還給她帶上了圍脖,掩蓋住了口鼻。
哼哼!以為她是個寶寶嗎?外面也就零度,她還能凍死?想當年去東北邊境談木材生意,零下三十多度她也不過只穿了一條單褲,一個小絨衣,加上一件小皮草,不是也沒凍死?
不過......確實凍成了狗!~
溫思佳心裡琢磨著『亂』七八糟的事,其實最開始想的是這樣也挺好,她都成球了,如果沒有楊牧拉著她,她可能還真不方便下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