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相茹的眼睛挺好用,看到了楊牧的笑。
“我笑我的,與你何干?”
“我已經死了兩個戰友!還有一箇中了屍毒!你覺得這種氣氛下好笑嗎?”
“相隊長,對於你隊友死亡的事情,我真的深表同情和遺憾,可也只是如此了,我原本就不認識他們,他們也沒對我有任何的恩惠,你難道還指望我跟你一起給他們披麻戴孝?”
“沒有恩惠?之前你們被喪屍狗堵住去路,被喪屍包圍,是我們把你救出來的。”
“不,你是救了我身邊的這些人,就算你們不來,我一個人也足以逃生。”
“你......找打!”
倒也不怪相茹生氣,楊牧在這種時候還針鋒相對的說話,真是觸了相茹的逆鱗。
可楊牧說的是實話,只能說這個世界上的實話往往都不中聽,只有馬匹得人心。
見相茹到了近前,楊牧臉『色』陰冷下來。
他不怕這個兵王,赤手空拳單打獨鬥的話,他有自信。
只是這時楊牧不想動手,相茹還有隊友,以一敵二楊牧就沒信心了,何況對方的人數還不是二。
“相隊長,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先找到誰是兇手嗎?原本還想跟你說說我的想法呢。”
“你知道誰是兇手?”
相茹已經要出拳,可聽到楊牧這麼說又停住。
當務之急當然是要找到兇手,這個她比其他任何人都著急。
“這有何難,我隨便看一眼就知道兇手是誰,看你們一臉懵『逼』的樣子我才覺得好笑,這麼簡單的一個小事件,竟然還讓你們一籌莫展了,可能你們就擅長開槍械鬥,身體肌肉是達了,腦袋已經退化了吧?”
“小子!別廢話!你要知道誰是兇手就跟我說,如果繼續信口開河,那我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真夠兇的,好吧,看你長得這麼好看,那告訴你也無妨。”
這句話本沒什麼,誇一個女人長得好看,也不算耍流氓。
但相茹是誰啊?
從小習武十幾歲就進了部隊,這麼多年間根本就沒人跟她說過這麼直接的誇讚。
不是人們不想,只是面對她這樣的女兵王大家都覺得用好看去形容實在不妥,太過唐突。
所以楊牧並不知道,在相茹的人生中,他是第一個誇她好看的男人,這個馬屁可算是拍到了屁股上。
相茹的臉『色』微紅,氣息平穩下來,向後退一步,怒氣緩解,等待楊牧說話。
“房間中就這幾個人,兇手當然就在其中。聽你們的敘述,我覺得死者的死亡時間可能不過十分鐘。那麼剛剛我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在一起,都沒出去,並且沒人睡覺,能夠相互證明沒有離開過房間,所以沒有作案嫌疑。你也說兇手手段凌厲,那麼一個女孩子顯然無法做到,葉蓮娜麗暫時也可以不去懷疑,目前最有可能作為兇手的,就是你相茹,還有你的這幾名隊員。”
相茹其實也是這麼想的,但她實在無法接受這樣的結局。
如今被楊牧說出來,她倒是輕鬆了一些,不需要她自己去懷疑戰友們了。
“你們原本有七個人,一個變成喪屍,一個攜帶病毒被捆著,一個在那邊角落裡對著水龍頭的喝水,一個看著監控裝置,一個躺在地上睡覺,一個靠在開著的監控室門睡覺,還剩下一個你。”
相茹看見楊牧看向自己,就開口道“我當時也在睡覺,躺在上鋪。”
“嗯,那你也在監控室裡,這樣看來監控室有很多人,雖然都在睡覺,但彼此間也有兼顧,尤其還有個沒睡覺在看監控,如果房間裡有人起來殺人,怎麼樣也會被察覺吧?他可是特種兵王!所以你們是兇手的可能『性』不大。而用餐廳裡三個人,王亮和那個病毒攜帶者被捆著,這邊還有喝水的......這樣看來,似乎喝水的人最值得懷疑,他有殺人的時間和空間。”
喝水的人叫李勝東,他一看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就有些惱了,剛要說話卻被伸手示意制止,相茹自己對楊牧道
“他叫李勝東,你說他是兇手?”
“我沒說,只是從目前看來,他最像兇手。”
“你這樣的分析很簡單,倒也挺有道理,但李勝東不可能是兇手,他是死者的表哥,兩個人好的幾乎可以穿一條褲子。”
楊牧微微點頭,淡淡的道
“是嘛?既然這樣,那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什麼答案?”
“沒有兇手啊。”
一群人聽了楊牧這句話都差點瘋了。
說來說去竟然就弄個沒有兇手?
那前邊分析了那麼多在幹嘛?
“可是如果沒有兇手,這人是怎麼死的呢?”
楚紅問出了一個非常尖端的問題。
“是啊,你們這群人啊,看到有人死了先想要找兇手。可是目前看來,我們這裡所有人都不可能是兇手,那麼這個死者是怎樣死的?”
楚紅皺眉思索,其他人默默無聲,蝴蝶雙眼猛然一亮,開口道
“你說他是『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