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寒江輸了?”
李壞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沈贏天點了點頭,果然是魚寒江輸了。
不對啊,就算真像錢軍說的,那群德國兵是菲尼克斯之火冒充的,可是以李壞的判斷,三宮六院的弟子們對付他們完全不成問題,怎麼就輸了呢?
“莫里茲和魚寒江比槍法,可魚寒江連槍都不會用,還硬著頭皮上,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沈贏天說道。
李壞忍不住一頭黑線,要是比拳頭,三宮六院的弟子們絕不會輸給菲尼克斯之火的人,可是比槍法……
三宮六院的弟子們碰過槍嗎?
魚寒江真是蠢到家了!
“現在莫里茲贏了,要咱們華夏兵給他們端一次洗腳水,魚寒江不甘心,非要再比一次,我都懶得看了,結果肯定還是魚寒江輸!”沈贏天鬱悶地倒在床上,“反正我是不會給那群德國兵端洗腳水,我想三宮六院的其他弟子肯定也不端,就讓魚寒江那個白痴一個人去端吧,誰讓禍是他一個人闖出來的,活該!”
李壞下了床就往外走,錢軍和沈贏天見狀,趕忙追上去。
“大哥,就算再比十次,也肯定是魚寒江輸,有什麼好看的啊。”沈贏天還以為李壞要去看熱鬧。
“雖然我很討厭三宮六院的那些弟子,但他們現在的身份是華夏軍人,我決不允許有人給華夏抹黑!”李壞說道。
沈贏天有點兒摸不著頭腦,錢軍卻佩服地看著李壞的背影,“對,有關華夏榮譽,這時候就應該放下私人恩怨,以大局為重。大哥,我支援你!”
“啊?”沈贏天眼前一亮,“大哥,你是要去幫魚寒江扳回一局嗎?可魚寒江那個白痴,老是跟咱們作對,幫他幹什麼?!”
“我不是要幫魚寒江,而是要維護華夏軍人的榮譽!”
就算最後只讓魚寒江給那些德國兵端洗腳水,可到頭來,這一整支華夏軍人都會成為別人眼裡的笑柄!
既然李壞答應了梁仕,要為華夏榮譽而戰,現在他又是隊長,要是袖手旁觀,就有點兒太失責了!
這裡到底不是正規的軍營,各**人每天二十四小時,都可以隨便出入打靶場。
寬敞明亮的打靶場內,瀰漫著濃烈的火藥味道。
裡面不止是華夏軍人和德國兵,還有一些其他國家的軍人,也都閒來無事兒,在這兒看起了熱鬧。
“看,那個少年是華夏兵的隊長,可他看上去還不到二十歲,是華夏兵裡面最年輕的一個,卻當上了隊長,可不可笑,哈哈!”
“這麼爛的槍法,我只有在華夏兵身上見到過,簡直讓我大開眼界了!”
“槍法?那個叫魚寒江的,也配得上用這個詞?剛才要不是別人提醒,他好像都不知道怎麼開啟保險,笑死人了!”
對於這些嘲諷的聲音,李壞置之不理,徑直走向人群中間。
“大哥,你怎麼也來了?”
付國勝,萬濤和林峰見李壞來了,紛紛向前迎了幾步。
“比完了麼?”李壞掃了一眼魚寒江和莫里茲。
剛才莫里茲贏了魚寒江一局,不對,準確的來說,是莫里茲以絕對的優勢,碾壓了魚寒江,讓他得意的都快上天了。
至於魚寒江那個白痴,除了會咬牙切齒,表示自己的不甘之外,還能幹什麼,看著就讓人來氣。
還要比第二次,魚寒江要是有信心能贏也就算了,可他連槍都不會用,拿什麼贏?
既然明知道自己贏不了,還在這裡丟人現眼,這個白痴到底知不知道世上還有臉面這個東西存在?
“我要開始了!”
莫里茲一臉戲謔,衝著魚寒江笑了笑,而後舉起手槍,根本不需要瞄準,直接扣動扳機。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