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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搭起夥來咱就幹!

雖說是郊區的小飯店,飯菜算不得精緻,但好在量大,一大盤子過油肉上了桌,饞的三個人不約而同的拍桌子催米飯。

蘇夏是個窮人,一直都是。

擅離警隊後,他也一直沒有回家。這一次去看姑娘,但目的卻是為了吃一碗麵——跟著高敏那夥人明裡暗裡的混了幾天,身上的一點錢早已經用完,從昨天起就已經沒有吃飯、抽菸和喝水的錢了。而女兒作為他們家最有錢的人,身上從來不會少於1oo元,他這個做爹的,自然不會腆著臉去要,但蹭碗麵吃還是夠了。

平安的肚子是空的,從昨晚拉倒現在,他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拉了。所以他餓了。

至於高達?村裡人嘛,難得吃個盤盤碟碟,又不用自己花錢,造唄!

於是,三碗米飯和三隻放在海碗裡的紅燒甲魚上桌後,這三個人沒人再說話,大米里澆上紅燒甲魚的汁,大快朵頤了起來。

酒足飯包,心情就好!趁著夜色暗下來了,平安打算給自己新成立的三人小組配置點裝備。

“老高,三人裡面,你是清白身,拿上我的這張卡,密碼是o,找個自動取款機,先端個5萬元現金來做辦案經費。”飯桌前,盤盤碟碟都已經被收走,三盞蓋碗老茶端上了桌,平安將一張卡遞給高達後又說,“前幾天在你家那是過度,眼下,咱們需要個住處,就不去你家了,你一會取了錢,把車騎回去,跟家裡人說出去旅遊,然後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告訴你去什麼地方。”

叮囑完高達後,平安又對蘇夏說“趁著晚上人少,你要不要回家再看看嫂子,隨後咱辦開了事,你就沒有機會回去了。”

蘇夏喝了一口茶說,“放心吧,你嫂子以為我又臥底去了,一兩月不回去沒問題,就是不知道局裡有沒有停了我的工資。”

關係到了這一步,蘇夏也就不在扭捏面子上的事,他知道平安其實有的是錢,自己一個月那一萬多塊工資,在人家眼裡屁都不是。

“這個不用你操心,回頭你把你的工資卡卡號告訴我,日子到了,我給你轉錢,兩倍。”平安說,“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咱這就走,我託人準備了一套裝備,還得你來把把關。”

三人商議好了之後,悄悄離開了飯店。

河川市公安局對面,除了羊湯攤外,還有一棟辦公寫字樓,這棟樓裡的人,多是全國各地煤機電產品的代銷點。

平安、蘇夏和高達分手後,打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這裡。

“平安,你說的秘密基地,不會就在公安局的對面吧?”蘇夏看了一眼對面的市局,有些不放心的說。

“燈下黑的道理懂不懂?”平安似乎根本不在意,拉著蘇夏就走進了這棟大樓。

“喂!你把房間訂到了幾樓?”樓道內,平安打電話問房間號的聲音傳到了蘇夏耳朵裡,蘇夏的不安感更加嚴重了起來。

“這房間不是你定的?”蘇夏問?

“廢話,我一通緝犯,敢嘛?”平安拉著蘇夏坐著電梯上到了15層。

這一層邊角位置的一個獨立房間外,一位戴著口罩、墨鏡的長美女正開啟門望風,在看到平安和夏蘇後,趕緊招手,示意他們進來。

“三室兩廳一衛的房子,14o平米,給你先租了三個月,夠用了吧。”進屋後,美女沒有立刻摘下口罩,而是先介紹了起來“這是標準的公寓房間,24小時熱水,網路、閉路電視一應俱全,你要的三屏電腦和膝上型電腦也給你準備好了,我把客廳改了一下,夠你們用了。”

“把口罩摘了吧,這位是蘇夏,自己人!我就不和你說謝謝了,花了多少錢,我給你。”平安看了看房間,對美女說。

美女聽了平安的話後,這才摘掉了口罩和墨鏡,沒想到她竟然是費可卿。

“錄製裝置是借電視臺的,你別弄壞了就行,房錢就免了,你辦事要緊,還有樓下給你準備了一臺箱式車,也是從電視臺借的,裡面的裝置你自己改一改,裝上攝像監控頭就能當監控車用了。”費可卿說,“這裡還有四臺手機,都是二手貨,沒有多少錢,裡面的電話卡是黑卡,隨便用,照相機、攝像機還有錄音筆、錄影手錶這些東西,都是報社的,完事了記得還我,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可以了,一天時間幫我搞到這些。”平安說,“對了,上午交代你的事,你辦了沒有,高小飛那傻子沒有看出什麼來吧?”

“沒有,高高興興的就走了,還要求我不許和你說,他也不想想,你的辦公郵箱裡的東西,你自己怎麼可能不看。”費可卿說。

“那就好,最後一件事,你確定你要來蹚這渾水?”平安說。

“我現在想想就覺得刺激!我太壓抑了,都快得憂鬱症了,你必須讓我加入,我不會拖後腿的,我的能力,你難道不知道?”費可卿說。

聽到費可卿這樣說,平安也不在多嘴,開始和夏蘇搭建裝置。隨後,他倆又到地下車庫看了看車,用蘇夏的話來說,除了警用的對講機和槍以外,現在的裝備已經到達辦案需要了。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1o點,出去拿錢的高達也順利會和後,這支特殊的隊伍終於成立了。

“廢話就不多說了,感謝你們自始至終信任我,說句實話,這一次,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只能靠諸位了。”看了看坐在周圍的三人,平安講起了開場白,“哦,你們三人或許還不認識,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是費可卿,是我的同事加死黨,這一次,將負責我們日常需要的採購工作和與外界進行溝通的渠道聯絡工作,當然了,她還會幫助我們在官方渠道里打聽一些訊息;這位是高達,其實還不到6o歲,牛建屍體的現人,特種偵察兵出身,追蹤人也好,刺探情報也好,這位算是專家了,至於厲不厲害,蘇夏你心裡應該清楚,老高,從明天起,你將繼續幹你的老本行,不過你放心,這次給你配的是電動三輪,此外,還有這種隔著十米也能聽到人說話的監聽器,和可以同步定位、監看的監控裝置都給你安裝上,到時候你就不用再拍照片了,你走哪我們就能看到哪;這位呢是蘇夏警官,具體和我執行行動、監控、分析工作,如果我有事的話,暫時由他說了算。”

一番部署,平安的小組織像模像樣的辦了起來,而且就在當晚的第一次行動部署會上,他們有了第一個目標——郝剛。

郝剛最近有點倒黴,蘇夏的“反目”,自己“以毒攻毒”的財夢和任務都變得不再好完成。失去了蘇夏這根線,新老闆高敏很不滿意,威脅他想辦法弄死蘇夏一了百了。

郝剛是個自負的人,和他的名字一樣,好鋼嘛,就要用在刀刃上!所以,當好警察時,他不要命的破案,抓人,結果呢,升遷沒他,錢也沒有賺到。於是,他當了壞人,就要把壞事幹絕。

蘇夏的“反目”,雖然讓他很不爽,但也僅僅是暫時收住手。因為他猜測,蘇夏沒有膽子舉報他。今天上午區局大會上,蘇夏已經在缺席的情況下,被局黨委班子暫停了一切職務。而有些小道訊息說,如果蘇夏再不主動出現交代問題,怕就要被通緝了。如果真被“通緝”了,那郝剛不介意在抓捕中“槍斃”了他。

中午2點,郝剛才懶洋洋的從自家出來,給領導打了一個電話,彙報了一下“夜查”的情況後,就一頭鑽進了“魚廠”,準備先吃飽肚子再說。

魚廠並不是工廠,而是一家主打魚類美食的高檔餐廳。郝剛最近幾年養成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每天必須吃一個鰱魚魚頭,如果不吃,就一天沒力氣。

“郝隊,您今天想酸口還是辣口?”一張緊靠窗戶的桌子前,大堂經理親自為郝剛服務。

“最近上火,今兒來清湯!”郝剛看都不看對方一眼,端著梔子茶一氣喝完。

和往常一樣,這個點來吃魚的人很少,窗戶外面,幾乎沒有什麼賓客來停的車,只有一個收廢品的老東西,在飯店外面晃來晃去,嚴重影響自己的食慾。

“那慫進去吃飯了,沒有進包房,做得是二樓靠窗戶的位置,剛才盯著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啥意思。”收廢品的人赫然就是高達,只見他穿著一身老舊的工裝,戴著一頂帽子,穿著一雙開了口子的牛皮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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