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啊,就算是林鐺小阿姨回來了,你也不用這樣糟蹋自己啊?"蘇糖憂慮的看著師父一遍又一遍的換著各式各樣的衣服,然後一遍又一遍不滿的脫掉..這都兩個小時了,說白了就是去見個老相好,至於嗎?
"你懂個屁!滾!"平安簡單粗暴的打走了看熱鬧的徒弟,用力的把襯衣的領子往直的掰扯。
果然,人到了年紀,不管穿什麼都沒有年輕時的那股子精幹勁了,不過,雖說自己已經35了,不過也就才35嘛,就好比陳釀的美酒,說得不就是男人的沉穩和擔當嘛終於,平安穿著一身簡單的襯衣、西褲,梳著時下最流行的型,哼著小調走出了臥室。
上一次約會,還是在兩年前,眼下,時光嫣然,一切都變了,可一切又都沒變,最起碼,自己在這兩年裡,終於想清楚了,愛的就是林鐺,這一輩子就認定她了。
"師父,你這身真帥,一會再把我的'阿迪王'背上,利索著呢!"蹲在一邊看熱鬧的張小傲又把馬屁排在了蹄子上,不過平安不怪他,這娃娃天生二,沒治了。
不需要給兩個孩子留口信,今晚鬧不好就不回來了,你們的師父老人家平安,要去濤聲依舊了。
門外,車內,坐在副駕駛座上咬包子的高小飛像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平安從屋子裡出來。
"知道林鐺回來了,你這是要騷啊!“高小飛開啟車窗大罵到,“現在求你給案子做個指導怎麼這麼難?你到底有沒有招?沒有我們住就撒了!"
看著平安的風騷樣,同坐在車裡的梅前和黑豆默契的點了點頭。
"有招!真有招!"平安上車,坐在駕駛座上,回頭對那哥三個說,“不過今晚你們得幫我個忙,今晚這事要是妥了,其他的不是事兒!”
許是受不了平安對案子"有招"的誘惑,也許出自老友真誠的祝福,高小飛咬著牙點了點頭。
汽車開走了,在屋子裡裝模作樣了半天的蘇糖,也偷偷出了門。
“蘇,你不帶我啊今天?"張小傲好奇的問。
"今晚有很重要的事,誰都不帶!“蘇糖瞪大眼睛威脅了一番後,悄悄出了門。
門外,早已等待多時的石漢騎著一輛踏板小摩托車從一棵大樹後溜了出來。
“沒叫外人吧?“石漢小聲問到。
"沒有,我連大樹他們都沒說。"蘇糖抬腿坐在後座上後說,"你確定今晚會有姑娘被馬德祿賣走?"
“確定!放心,我盯了他有一陣時間了,這次沒能參加模特比賽的姑娘們被他全簽下了,然後還聽到了他和戴安娜的密謀。”
原來,石漢這段時間以兼職打工的方式,順利進入馬德祿的公司。前幾天,趁著馬德祿忘了鎖辦公室門,悄悄進去準備找點線索,可沒想到馬德祿半路返回,他只好躲在老闆桌下面,也正因為如此,聽到了一段對話。
"你錄的錄音裡,馬德祿給戴安娜打電話,只說了'這批貨'備好了,什麼時候來接,然後馬德祿重複了一遍時間,也就是今晚的八點,然後就把電話掛了。“半路上,蘇糖覆盤著石漢之前給她的錄音,說,“如果只憑這一點,實在是難以證明馬德祿準備的'貨'到底是什麼。"
"別急,去看看就知道了。"石漢說,“對了,戴安娜最近有沒有再聯絡你?"
"沒有,不知道是不是被萬老闆嚇住了,她這幾天一直沒有聯絡我。“蘇糖說,“我姑父和黑豆那邊,我也摸了摸情況,警方總體來說,對這個案子還是沒有什麼有效的進展。"
“我一直鬧不清楚,馬德祿嫌疑如此大,警方為什麼不先下手?"石漢問。
"哎呀,怎麼說呢,你知道柯先生嗎?"蘇糖說,“主要是投鼠忌器,想摸摸馬德祿背後的勢力是不是和柯先生有關係。”
“柯先生?"石漢聽到這個名字,漸漸沉默了下去。
華燈初上,燈紅酒綠,大都市裡,繁花似錦。
"我就問你,你到底答不答應!還有半個小時了!"大都市商業樓外的停車場,一輛汽車中傳來了一個男人撕心裂肺的聲音。
“滾!絕對不行!"高小飛氣得頭都快炸起來了。
"小飛,風風雨雨十幾年,我與你非情非故,我共你刀山火海!"平安撇著嘴,瞪著眼睛,揪著高小飛的衣領子激動的說,“只是讓你幫我合個聲,至於嗎?"
"行吧行吧,為了案子,我認了!“高小飛感覺下一步平安可能會抱著他的大腿哭訴,終於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