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夏昀珩,”,月笙仍執著於這種誰也不信的話。
被月笙女帝緊緊壓在身下的夏昀珩,反而笑得坦蕩,那是被愛所給予他的權利,就是使用也是理所應當。
月笙咬著牙,以法則化為匕,高高揮下。
她絕對不會信這個邪!
殺了他,對,殺了他。
月笙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滿腔的殺意當然要洩出去才舒服,鮮血能帶給她的歡愉,能讓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更加真實。
夏昀珩感覺到了血液的溫熱,很快又有什麼東西,模糊了血液。
男人伸出了雙手 ,即使顫抖著也儘量不讓自己手上的繭蹭疼她的臉,“乖,不哭,”。
然而,大部分時刻安慰都是起反作用的。
因為有了可以依賴的肩膀,就會盡情的哭泣。
月笙覺得自己的淚水已經不受控制了,一滴,兩滴,三滴。
落在了夏昀珩的臉上,以至於將血液暈染開來。
心血已經說不清來源。
你不會知道這是來源於男人的心臟,又或者是女人的手。
究竟生了什麼?
如果在正常情況下,白桃桃這樣的旁觀視角應該看得更清楚。
但夏昀珩有著洛星塵的真實之眼,即使是死亡角度,也能將一切俱收囊中。
所以,此時,夏昀珩看到的....一幕——
自己躺在血泊裡,月笙右持匕,迅刺下,但,更快的是月笙的左手。
不,應該說更快的是——本能。
理智讓月笙刺下心臟,而他的愛人本能用她左手護住了自己的心口。
而現在,這柄匕穿透了愛人的左手,與自己的心臟串在一起。
“痛嗎?”,夏昀珩問著。
月笙不語。
夏昀珩繼續說,“所以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不要這麼衝動嘛,”。
“你不疼,我還心疼呢,”。
月笙傻傻的望了他一眼。
“哎,我說的是真的啊,反正我肉體報廢的次數已經夠多了,這點疼不算什麼,但是看見你的手成這樣,我瞬間就覺得這次心臟很疼了,”。夏昀珩此刻還有心情吐槽,“所以您可給我省點心吧,”。
“咱倆都少折騰一點,互相也都輕鬆一點,”,夏昀珩在這裡苦口婆心。
月笙在這裡著愣,似乎還有點不太相信事實,“可是 ,可是我明明想殺了你,”。
“不,這不可能,”。
她明明對這個男人滿腔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