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聲不承認競選結果,你以為是過家家?”
“將州政府的公信力置於何地?”
“將聯邦政府的公信力置於何地。”
舒爾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杯放在桌子。
“你怎麼這麼維護蘇逸,你是不是看人家了?”
“追他的女人不知其數,美貌如花的無數,比你年紀小的無數。”
“他的魅力是很大,我要是你,也會迷。”
“但別被幻想衝昏了頭腦,你除了位高權重,有什麼資本跟別人比?”
“別以為位高權重是優勢。”
“有時候是,有時候確是短板。”
“坐到你這個位置,他敢接納你,那不是把他放到火烤嗎。”
“你已經不是女孩子了,不要懷春幻想了。”
“理智一點,現實一點。”
“你可不能犯錯。”
“犯一丁點錯,是要讓許許多多人付出巨大代價的。”
貝爾克看著舒爾,“舒爾,你怎麼會這麼想?”
“這麼多年,我的身邊有男伴嗎?”
“追我的人不要太多,我是找不到嗎?”
“是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他蘇逸再有魅力,也跟我沒關係。”
“我說的是對這個問題的看法。”
“就算這一次你用盡手段把他弄下去,他能起不來?”
“一旦起來,會報仇。”
“得罪別人還好,得罪他啊,代價你承受不起。”
“這些年,我跟許許多多人打過交道,看人一向是準的。”
“這是我的忠告,你是聰明人,想得明白。”
“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阻攔。”
舒爾陷入沉思,覺得貝爾克說的有道理。
難道,就任由他在州長的位置坐著。
只要坐一天,就如懸在自己頭頂的一把刀。
明的不行,暗的還不行麼。
貝爾克結了賬回去了。
自己的話有分量,也有道理,舒爾會聽。
野路灑水,黃昏如血。
聽完軍情報告,內塔泥胡的神情很肅穆。
連著轟炸,武器彈藥緊缺。
以為半個月內能解決哈馬,怎麼越來越多了?
地面進攻也不利,不熟悉地形。
哈馬太狡猾了,露頭射幾槍又躲起來了。
坦克的目標太大,太笨重,剛把大炮對準哈馬剛射擊的地方,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幾炮轟了,轟了個寂寞。
哈馬用反坦克火箭筒把坦克摧毀,人也炸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