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缸裡的蘇沫芸，唇角吐出幾個泡泡？

她可以聽見，但是不能說話。

面具男摘下自己的面具，雖然他知道蘇沫芸的視力還沒恢復，什麼都看不見，只是感慨了一句，“這個世界是黑暗的，人是痛苦的，不是嗎？”

面具男說完，轉身消失在實驗室的陰影裡。

————

霍氏集團總部

西城抱著一大堆檔案放在霍深的辦公桌上，“霍少，這些都是你在濱城陪小九的時候欠下的工作，我都給您放在這兒，不要熬夜太晚了。”

“等一下。”霍深抬眸。

已經拉開辦公室門準備離開的西城，又趕緊把門關上。

霍深拿出一份檔案，“你對Td集團有什麼看法？”

“有錢，有野心，那個nine有身材。”西城提到nine的時候，眼睛都光。

“我看這個Td集團像是針對暗夜集團創辦的，尤其是這個nine，根本查不到她的身份，而且那天的新聞佈會上，她只出現幾分鐘就匆匆離開。”

“霍少，你已經有小九了，不能再對別的女人感興趣。”

霍深狠狠看向西城，西城被這眼神嚇得縮了一下脖子，“我還有份報告要寫，我先出去了。”

“等一下！”

西城乖乖的站在原地。

“我已經約了nine今晚在塞納餐廳吃飯，你去把車開樓下。”霍深拿起手機開啟林九的微信，蹙眉，“又是一整天不回資訊。”

————

林九離開鬼市，飛趕到機器人售賣奶茶小店。

她給自己塗了一個煙燻妝，脖子上貼著隱形變聲器，再戴上月亮面具，穿上皮衣，騎著哈雷摩托去塞納餐廳赴宴。

塞納餐廳位於帝都藝術館頂層，這裡有國際大鋼琴大師現場演奏，餐廳的牆壁上掛滿了來自世界名家的真跡油畫。

在這到處都充滿著藝術氣息的餐廳用餐，是一種極致享受。

坐在窗邊的霍深看了看錶。

距離約定時間已經過了5分鐘，他不相信一個不守時的人能管理諾大的Td集團。

況且，這個nine是一個神秘的人。

這時，服務生端著一瓶開啟的紅酒走了過來。

“先生，剛才一位女士讓我開了這瓶紅酒，說是她請你的。”

霍深瞥了眼酒瓶上的字，不屑一笑，“幼稚！”

然後起身走向餐廳的男洗手間。

洗手間內空無一人，第一扇隔間的門半掩著，第二扇隔間門下的縫隙，有影子來回晃動。

霍深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燈火輝煌的城市街景，抱起雙臂。

“nine，你喜歡在這種場合交談？”

“霍大總裁。”果然，第二扇隔間裡傳出女聲，“讓你來這裡真是屈尊了。”

“我約你到餐廳，但你卻把我帶到這裡？”

“再高貴的人也要來這種地方，霍大總裁，你找我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如此看來，你的行事風格確實很個性。”

“過獎。”女孩笑了兩聲。

“我想跟你做筆交易，你們Td集團主要開電子商務，但現在僅限於帝都地區，如果加上我的投資助力，你們的規模會遍佈世界，最終建立電子商務帝國，達到我們共贏的效果。”

“霍總真是爽快人，你的計劃聽得我都有些動心了，想跟我合作可以，但是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霍深忽然推開隔間的門，他驚訝的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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