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立人嚇得向後退,黑人一把摁住他,抓住他的腿扯下(ku)子。
豹哥冷笑一聲,脫下自己的橙色囚服,“什麼型別的人我都玩過,但唯獨你這種弓雖J男人的弓雖J犯沒試過,不知道你被我推倒是什麼感覺。”
“不要!不要!不要!”魯立人使勁搖頭。
他緊接著感覺身上一沉,強烈的疼痛讓他仰頭放聲大喊。
正躺在監舍床上的林九,都能聽到魯立人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冰皮聽見這聲音都躺不住了,直接坐起來,“諾哥,你聽,那聲音是從豹哥房間出的嗎?”
“是。”
“豹哥太狠了,就會欺負我們這些被關進n監獄的可憐人。”
“他不是可憐人。”林九聲音冷漠,“他就是個變態,你不知道他在精神病院折磨過多少無辜的人,一天一夜都數不完,他現在這樣都是罪有應得。”
“原來是這樣。”
“是。”林九唇角微微揚起。
這一晚上豹哥的監舍一直傳來魯立人的慘叫聲,慘叫聲此起彼伏,而且持續了整整一晚。
因為豹哥監獄的每個人,都輪流把魯立人“收拾”了一番。
————
無名島
悠揚的琴聲從酒店VIp房間傳出。
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坐在白色鋼琴前。
他的表情清冷,但是彈奏的動作卻盡顯優雅之意。
一曲終了,只見他修長的手指,從琴鍵上輕輕掠過,抬頭看向對面角落裡的人。
角落裡的人穿著咖色風衣,陰影遮蓋了他的面容。
“有的時候我都不清楚,你是想困住她,還是想護著她。”演奏鋼琴的男子聲音輕透,就像他演奏的樂曲一樣。
“白沐,這是我的事,你跑到這座島上給我彈琴,就是來給我說這些?”
“我只是在提醒你,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集團有很多人對你有意見,想背後黑你。”?白沐輕抬眉峰,凝視著角落裡的人。
“不能讓林九知道她的身世,否則對暗夜集團來說就是災難,我當然是想要困住她。”
“嗯哼?”白沐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躍,彈奏出一暗黑夜曲。
“x,你應該知道,如果你困不住她,集團會下最後的絕殺令,我擔心你到時候保護不了她。”
“她現在在n監獄裡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