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幹啦?”
蘇媽問。
“不幹了,一個大男人成天縮在女孩子扎堆的宿舍裡成什麼樣子?”
蘇木苦笑一聲,說“就好比哪天同學聚會,別人問我現在在做什麼工作,我跟人家怎麼說?”
“什麼怎麼說?”
蘇媽恨鐵不成鋼的說“往高了說那就是小型自營經濟體法定負責人!”
“???”
“再者說了,你以為這份職業是你想要就有的?別看薪資中規中矩,但是那個公寓一般男人能進?”
“還嫌丟人?這明明是一份可遇不可求的工作!別人羨慕都來不及!”
“···”
蘇木不知道該咋說了。
算了。對父母來說最好的話題終結方式就是沉默。
“你啊,算了。”
蘇媽喟嘆一聲,又問“那有沒有和哪個女孩子交交朋友什麼的?”
“都還算處的不錯吧。平時也能開開玩笑什麼的。”
“誰問你這個了?”
“額。”
循著蘇媽緊巴的視線,蘇木撓了撓麵皮說“我不是說了沒那種想法嗎?我只是去臨時幫忙的···”
“···”
蘇媽直勾勾的盯著蘇木好長一會兒,等到蘇木都感到不自在了她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死心了。”
她臉上滿是失望。
心裡就像是那種滿懷期待的送自己崽兒進考場,最後成績出來的時候,崽兒支支吾吾的說自己只考了7分(總分)那種糾結的心情。
“走吧。”
“我再也不會對你抱有什麼期望了。”
“明天我就叫上你爸一起去養老院看看,只要能安度晚年就好了,已經沒有什麼期望了。”
蘇媽擺了擺手。
輕飄飄的,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一樣。
“我吃完早餐再去搬剩下的東西。”
“哼,早餐,吃完趕緊走。”
蘇媽沉下臉。
“哎不能光對我這樣啊!小鹿呢,她呢?她也不小了啊!”
“就你還有臉說小鹿?”
蘇媽哼了一聲說“人家每年七夕收的巧克力都是兩位數以上,你呢?別說七夕節了,就算是一年加起來也沒見你收到什麼女孩子送的禮物。”
“這···啊···這飯真香!”
“我吃飽了。”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