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之前的状态,虞时转身离开原地。
按照记忆之中的路线,他重新回到了那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屋里面。
在他进入其中的时候,司郁已经到了。
见虞时进门,他立刻主动上前,过去把对方手中拿着的雨伞和长刀接了过来,放置在了一旁的地上,然后才顺势过去,摘掉了对方脸上戴着的那个面具。
当那张略带了几分踌躇的脸露出来的时候,司郁朝着虞时露出了一个充满了安慰的笑容。
然后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嘴唇。
司郁安慰着说:“老婆,第一次做这个工作,是不是有些不太习惯?如果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告诉我,或者以后不让你来游戏里了,你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司郁永远都是这样。
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把虞时,放在他要考虑的所有事情的第一位。
非常理解对方的这些心思。
面对他的提问,虞时也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思索了半晌,他才犹豫着问了一句说:“我刚刚那一段时间只遇到了一个玩家,你呢?有遇到玩家吗?”
司郁耸了耸肩。
比虞时的情况还要更差一点。
在他们这一次工作的时间里,他是一个玩家都没有见到。
“估计是这一次的玩家都能沉得住气,毕竟在游戏的规模已经缩减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还能报名进入游戏,证明这些玩家的执念,比咱们想象中要深太多了。”
而那些执念过深的人,每跨出一步的时候,都会做无数的考量和思索。
像是他们报名游戏时候的艰难一样。
在报名成功的情况下,他们大多数也没那么容易去死的。
听着司郁的解答,虞时觉得还算是挺有道理。
心里那种莫名其妙复杂的情绪,也因为这些对话,稍微抚平了一些。
司郁问他:“老婆,你突然有这么多伤春悲秋的想法,是不是因为觉得自己害人了呀?”
“倒也不是。”
虞时摇了摇头。
毕竟他说的都是实话。
是玩家那边不愿意相信他。
那不管她选择了一条怎么样的道路,也不应该把过错怪在自己身上啊。
虞时不是那种脑残圣母病。
这种事情他还是能分清的。
只是单纯的心情有些憋闷而已,至于那个所谓憋闷的理由……
其实虞时自己也想不明白。
“老婆,还记得你以前参与游戏的时候,跟我说过的话吗?”
司郁给虞时脱了外套,然后又把人抱了起来。
带着人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来的时候,他也安慰着说道:“这些参与游戏的人,都是他们自愿报名的。不管是死是活,也不管有没有通关游戏,都是他们自己的命数,是他们自己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