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书里有写。”
闵司臣说是头晕,步子不稳。但怎么每一步都是在?往她靠近。
他一字一顿,暧昧的言辞落在?她一人耳里:
“接下来两个小时,是我们,一、起、回、房。”
男人的身体越靠越近,已经逾越过正?常的社?交距离。
苏澜太难为情,别过脸去检查周围旁人的视线。
果?然被好多双眼睛看着!
她更不好意思抬头,就?算明面上是夫妻也抵不住这样公?开。
姓闵的到底吃错什么药了?他走的不是禁欲路线么,怎么大庭广众也乱发情啊!
见苏澜慌乱地埋进?自己怀里,闵司臣终于显露一点称心的笑。
“澜澜,你忍心看我这么难受?”
谁知道你到底是哪里难受!
苏澜狠狠咬着牙,拽着他手臂就?走。
这不对吧!
当初系统跟她绑定,感觉吃亏的人是自己。
怎么现在?绑在?闵司臣身上,感觉吃亏的还是自己?
……
……
两个小时,整整两个小时。
透过没有合紧的窗帘缝隙,苏澜望见海面上太阳都要落山。
说什么也不肯再让闵司臣没节制地再做下去。
她换好定制的缎面礼服,坐在?床尾,将珠宝首饰都穿戴整齐。
闵司臣随意靠在?窗边,望着她,明晃晃的,一刻也不移开视线。
衣服是他亲自挑的,显贵而?清冷的黑色长裙,腰际以金饰点缀。既显着张扬野性,又?带以娇奢雅致。
只有她能穿出这样的感觉。
为了搭配妆容,苏澜烫了一点点卷发。小小一只坐在?那里,完美得像童话书里的公?主手办。
“走吧?”
苏澜回眸望他。
只是回眸。那个只投向他的眼神,已经足够将他心都勾去。
“嗯。”
闵司臣牵住她细腻的指尖,垂眸落吻。
吻在?她手背,锁骨,唇边。
真想?将她就?这样锁在?自己身边。独属于他,谁也不见。
不许咬
日暮时分,天际无限的橘调晚霞沉在海平面最深最远的地方,视线尽头,闪着一抹即将落幕的亮金。
广阔的空寂一片深蓝,浮着几?层被染上渐变的云。
海上是一片碧色,泛起的粼波反射着夺目的金色倒影。
晚霞最留不住。
几?分钟便?沉入深海。
天色彻底暗下。
典雅富丽的管弦乐齐声奏响,船体装饰的彩灯在同一时刻点亮。黑寂的海上亮起一颗别致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