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的是原本打算過來,又沒有真過來。
一切沒有兌現的打算,都他孃的算是放屁。
“王掌櫃,稍安勿躁……”
看著眼前的王野,司劍鳴搖了搖頭,開口道:“此番慕千山比我們更著急……”
“畢竟他的邪王十三劍只有前六招”
“後面威力更強,更為凌厲的招式,以及血痕劍的鑄造法門,都還在咱們這裡呢!”
自上次一別之後,司劍鳴多了一絲沉穩,言行舉止中給人一種內斂之感。
倘若假以時日,此子必定也是一代名俠。
“就是……”
聞言,一旁的阿吉開口說道:“東西在咱們這裡呢,要著急也是他慕千山著急,你急的是個什麼勁?”
“嘿,你個小兔崽子……”
阿吉此言一出,王抬手就是一個暴慄:“你還沒完沒了了”
“我們先不談這些了”
看到眼前的一幕,司劍鳴話鋒一轉,對著王野開口說道:“王掌櫃,神捕大人如何了?”
“能怎麼樣?”
聽到了司劍鳴的言語,王野朝著樓上努了努嘴,開口說道:“在樓上躺著挺屍呢,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聞言,司劍鳴點了點頭,開口道:“此番神捕大人受傷昏迷,我等應該將邪王遺卷與他分開……”
“以免慕千山強奪邪王遺卷,傷到神捕大人性命!”
此言一出,王野和阿吉點了點頭。
司劍鳴這一番話語,卻是頗有道理。
……
就在三人討論之際,在不遠處的茶攤上。
一個身著布衣,頭戴斗笠的男子正悄然注視著王野等人的一舉一動。
這男子,正是慕千山!
雖然已經退下了身上的黑衣,但是其身上氣息仍舊冷冽。
“司劍鳴這個小崽子……”
此時他盯著司劍鳴,眼神之中泛出一絲陰冷:“那條老狗果然派他過來了……”
“咳、咳……”
說到這裡,慕千山咳嗽了兩聲,臉色帶著些許憔悴。
顯然,縱然是重傷了神捕,他的情況也並不好過。
“那神捕的武功果然高強……”
此時,慕千山暗暗的想道:“硬拼之下居然能夠傷我至此……”
“不過,他硬生生接下我邪王十三劍的劍氣,也定然好受不到哪裡去”
“此番神捕便是我重要的突破口!”
言語間,慕千山呷了一口茶水,眼神之中泛出一絲冷峻之色:“不過縱然是受傷之軀,對付你們這些人也完全足夠了……”
說著,慕千山握著茶杯的手掌更緊了幾分:“劍聖這條老狗道貌岸然,實則把我當做一枚棋子利用,危急時刻便隨意丟棄!”
“司劍鳴啊司劍鳴,此番我就重現當年的場景……”
“我到要看看,神捕的性命與這邪王遺卷,你們到底準備保哪一個!”
想到這裡,慕千山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同時他從懷中取出一枚大錢放在桌案之上,開口道:“結賬!”
此言一出,他深深看了司劍鳴等人一眼,旋即直接起身,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