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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惡搞(1)

只見楊波攤開來的麻將牌黑乎乎的,已經變成了一串烤糊了的串串燒。

糊得好。

眾人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這種糊牌的方法還是頭一回看到呢。

這個玉姑,怎麼老是整蠱(捉弄的意思)人呢?

“那,”楊波有點尷尬,“這把還算嗎?”

“算。”龐龍已經把該輸的籌碼扔了過去,“當然算。”

麻將牌雖然已經變成了黑乎乎的一串“串燒”,但還是隱約可以看到糊的是什麼牌的。

方董和郭董看到龐龍已經開口了,也不好說什麼,只得把該輸的籌碼拿給楊波。

“我去趟洗手間,各位請稍等。”楊波趁王經理和服務員換新麻將牌的空檔,迅跑進洗手間搓戒指把玉姑請進來,埋怨她不幫忙也就算了,幹嗎還要捉弄人呢,“你這不是讓我難堪嗎?”

誒,別血口噴人好嗎?

玉姑感到十分委屈,我又看不懂,那個說要“吃”牌的時候你不是也同意了嗎?後來你大喊一聲“槓”,難道不是讓我打這傢伙一槓出氣嗎?至於糊牌嘛,不也是你自個大聲嚷嚷的嗎?

真是越幫越忙。

“算了算了,這也不能怪你。”楊波突奇想,“有辦法幫我看穿他們的牌嗎?我的意思是透視,別又誤會了要把他們的牌看穿一個孔,嘿嘿。”

明白,這太小兒科了。

“我已經幫你開了天眼。”玉姑在他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不過,最多隻能維持一個時辰,過時就失效了。”

足夠了。

楊波興高采烈的跑了出去,坐下來重新投入戰鬥。

眨巴了一下眼睛,現自己真的可以透視了,把他們手上的麻將牌看得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就象是攤開來擺在自己眼前一樣。

於是乎,什麼卡窿(卡窿是廣東話,比如123中間的那個2就叫做卡窿2)牌,單吊牌,邊章牌,嘿嘿,甚至就連絕章牌都能夠糊出來。

很快就反敗為勝,直殺得龐董他們幾個是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不玩了不玩了。”方董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把牌一推說楊兄弟的牌技果然不同凡響,佩服佩服。

各人清點各自的籌碼。

龐龍輸了二百五十,郭董輸了三百一十,方董輸了二百三十。

楊波大殺三方,一個人獨贏,加起來總共是七百九十的籌碼。

“楊兄弟,”龐龍突然問道,“你的針灸是家傳的還是......”

“這......”楊波沒想到他會有此一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哦,明白明白。”看到對方沉吟不語,龐龍立馬錶示理解,這些奇人異士通常都不願意暴露師承門派的。

“楊兄弟,除了家傳的消腫止痛藥酒,你還有沒有別的......”郭董撫摸著一顆光禿禿的禿頭道,“能不能......

方董笑嘻嘻的在一旁插科打諢道“就是可以把他的耳朵割下來再粘上去的那種......”

“去。”郭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少打岔,我在說正事呢。”

“不知道楊兄弟還可不可以醫治其它的病痛?”龐龍也忍不住問道,“比如說......”

“你指的是啥呢?”

龐龍被對方瞅得有點難為情,便招手把他叫到跟前,附耳低聲細語了幾句。

楊波不經意的脫口而出“哦,原來是痔瘡。”

十個男人九個痔,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有什麼好難為情的,用得著偷偷摸摸的嗎?

“你有痔瘡?”郭董竟然大笑起來,“難怪總是坐立不安的,哈哈哈哈。”

“對,痔瘡,痔瘡。”龐龍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這有啥好難為情的。”方董微微一笑,“其實我也有痔瘡,還到醫院割了幾次,就是一直沒有根治;而且最近又復了,嘿嘿,實在是太難受了。”

“是啊,我也割了好幾次,到現在還痛得難受呢。”龐龍用期盼的目光緊盯著楊波,“不知道楊兄弟有沒有什麼辦法?”

溼溼碎了(太小兒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