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染愣住了。

生死簿？

他在模擬中跟生死簿打過交道，但模擬裡的他身強體壯，生死簿根本拿他沒辦法，以至於讓他忽視了大教主手裡這件寶貝。

生死簿，這東西在神話裡就是專門拿捏凡人的。

再試一次。

【開啟即時模擬】

【你吩咐眾人先殺大教主】

【你掘地下潛】

【你抵達了祭壇】

【你砸暈了路過的拾肆】

【眾人一擁而上擊殺大教主】

【你死了】

【模擬結束】

王染陷入了沉默。

這次……

是被寂安道士殺了？

【開啟即時模擬】

【……】

【開啟即時模擬】

【……】

【開啟即時模擬】

【……】

王染又嘗試了幾次。

他發現如果咿呀對大教主出手，他就會死在寂安道士的偷襲中。

但如果咿呀不出手，他就會死在大教主的生死簿上或者其他末日使徒的偷襲中。

現在下去必死無疑。

“寶貝，給我衝杯奶茶好嗎？”

“好的呢，壞寶！”

……

一天時間轉瞬即逝。

【時空置換】的冷卻時間結束，王染整個人都精神起來。

透過即時模擬，他知道底下的儀式已經進行到尾聲，末日使徒正在召喚巨獸的意識介面，也就是在模擬中見過的紫紅色小花。

“熱熱身，準備出發了！”

王染大手一揮，把沒吃完的零食和丟在地上的垃圾全都收進隨身倉庫。

地穴頓時顯得無比空曠。

白帆揉了揉腰，一臉蛋疼地說：“終於要出發了，這裡太潮了，我感覺再待一會兒就要得風溼了！”

沒人理睬他。

“寶貝——”王染認真道，“等會兒遇到你師父，你千萬不要手軟，不然我就被挫骨揚灰了！”

咿呀眨了眨眼睛：“我不會的！”

節操誠可貴，師恩價更高，若為情郎故，二者皆可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