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陸的某地,有一座堡壘。
這座大型堡壘擁有一片優美的風光,這裡有山林、湖泊和丘陵,它曾經很富饒。
但現在,再美麗的風光,也因為黑民,因為戰爭而毀滅。
便如現在。
連綿的爆炸不絕於耳,大地劇烈震動,一些陡峻的山峰不知道已經積累了多少裂痕,彷彿隨時會崩裂坍塌。
戰場上,巨量的塵煙,伴隨著猛烈爆發發出的聲音不斷升起。
在堡壘前方的戰場上。
有一道身影不斷調整且無規律地移動著。
沿著這條身影運動的軌道,不斷有箭雨爆出,每每覆蓋一個區域,痛擊著數不清的黑民。
那明顯是位天階的‘狩獵者’,否則如何敢冒險進入敵群。
他的自信除了自己的力量外,似乎還來自於身上一件裝備。
不。
與其說是裝備,倒不說是一件武器來得更適當。
這個天階身上有件奇怪的裝甲,那裝甲裡不斷射出一枚枚只有鋼筆大小的飛彈。
它們深入敵群,猛烈炸開,每次都能夠讓一片黑民倒下。
而像這樣的飛彈,那裝甲裡似乎儲備了不少。
當那位天階遊走一圈又回到防線時,才打空了那身裝甲裡的飛彈。
他施既把熱得燙手的裝甲脫了下來,扔到了地面上,又再次衝進戰場裡。
在距離戰場有一段距離的山坡上,蘇烈站在高處,遠眺戰場。
“這裡打得很激烈啊。”
“戰鬥的烈度這麼高,這座堡壘居然能夠撐到現在,真不簡單。”
身後,那個流民首領走上來道:“天工堡這裡有東陸最好的武器設計師,他們總能夠設計一些奇奇怪怪,但效率都很不錯的武器系統。”
“這也是他們能夠撐到現在的主要原因,沒想到現在正在打仗,看來我們得等戰鬥結束才能夠進城了。”
那首領道:“蘇先生,要不,我們回車裡等一等。”
“沒關係,你們去車裡等,我在這裡站一站。”
支開首領後,蘇烈繼續眺望著遠處的‘天工堡’。
當日在那個荒棄小鎮裡,蘇烈以一人之力全滅來犯黑民,立刻在那支隊伍裡建立了地位。
跟他們一塊來‘天工堡’的途中,隊伍裡的人對他尊敬有加。
所以剛才首領的態度,蘇烈不覺奇怪。
他就站在坡上等待戰鬥結束。
這一等,就過了一天。
等戰鬥終於結束,這支隊伍才繼續啟程,轉眼來到了‘天工堡’。
那個流民首領提前聯絡了他在堡壘裡的朋友,因此避免了許多麻煩,只是簡單登記後就來到了城中。
天工堡裡很熱鬧,大街上全是人,來自各地的淘金者、野生的非凡者、附近淪陷堡壘的倖存者,基本都來到了‘天工堡’。
‘天工堡’也不拒絕外來者,但每個來到堡壘的人都要做出貢獻,都要有所付出。
否則的話,便會受到驅逐。
這是很正常的。
現在局勢動盪,哪家堡壘願意養閒人?
到了落腳處後,流民首領將自己的朋友拉到一邊,指了指蘇烈道:“這位是蘇先生,他是一位強者,絕對的強者!”
“能夠決定一城生死的那一種!”
“蘇先生來‘天工堡’想找一些人,兄弟,能不能請你幫個忙?”
很快,兩人協商完畢。
流民首領為到蘇烈旁邊道:“行了,我那朋友說遲點幫你留意。”
“如果蘇先生要找的那些人在‘天工堡’,肯定瞞不過他的耳目。”